第一集
第一章故事的序幕
跟了我两年的秘书──玛丽,终于要离开了。
别想歪了!她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如今是光荣退休。
事实上,她并不是我聘请回来的秘书,而是我上一任的经理……噢……不!
应该是再上一任的……又或者是再上一任呢……?
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人会清楚记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务了多久?
但据说,她曾经和老太爷「公司的集团主席,现任老板的爸爸」共患难过。
因此,公司里没有人敢动她分毫。否则以她那又老、又不美丽的尊容,怎可
以稳坐着女秘书这个「花瓶」的职位呢?
这次要不是她那已举家移民的儿子,为她生了个宝贝孙子,要她也迁居到加
拿大去弄孙为乐的话,相信她一定会一直待到六十五岁,甚至七十岁后,才会肯
退休。
话虽如些,玛丽其实是个很能干的秘书。她根本就是本活的历史书!公司的
大小事情,无论新旧,她都了如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连现在的老板也敬她
三分,因此时常可以或得一些内幕消息。
我上一任的经理,也即是我的师傅「朗奴」,在玛丽的照顾下,只用了短短
八年,便爬上了总裁的高位。
现在他长驻于上海,开拓内陆市场。临走时,他除了一把扶持了我这个徒弟,
代替了他的职位之外,还吩咐爱将玛丽特别的照顾我。
我对玛丽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个妈妈一样。她对我也很爱护,而且爱屋
及乌,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党」,我半岁的女儿更是她的「契女」干
女儿「」。
好了!说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会误会我和她闹出绯闻吧?
当然不是了!我的故事在她离开前的一个月才开始……
「小光,十一点钟开始面试,我替你挑了几个合适的应征者来作最后的选择。」
我刚坐下,玛丽已递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内称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和大老板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这么快便最后面试?我好像还未初步挑选过求职者啊?」
玛丽施施然的说:「第一和第二次的筛选工作,我已经代你完成了,剩下的
五个候选人是最合适的了。」
我为之气结:「这次要聘请的是我的秘书啊!妳也该让我先选选吧?」
「难道你信不过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说,顺手把一迭应征信丢到我面
前。
我拿起来一看,各应征者无论学历、经验或要求的薪水,都完全符合我们的
需要,而且早已按适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选及第一次面试的成绩和评语,也已
井井有条的编好了。
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过我同时也发现到五位应征者的另一个共
通点,便是其貌不扬。
我不禁苦笑起来,玛丽还真会为婉媚「我的太太」着想。
虽然这两年来我真的很循规蹈矩,甚至在公司里混了个「最佳丈夫」的雅号。
但玛丽始终认为:「男人不花心,猫儿不吃鱼」是不可能的,而且不少引诱更是
会自己送上门来。
于是,一直以来,玛丽便自告奋勇的充当了我的保护罩,把所有稍有姿色的
美女,无论是同事、同业、客户,甚至是保险经纪,都给我摒除在接触范围以外。
当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触是例外的。
这次,她为自己挑选接班人,又怎会随便而不精挑细选呢?
谁知,更叫我烦恼的事突然发生了,结果我连五选一的机会都失去了!
因为,在上海与我们合作的内地公司的领导层,忽然间出了变化,朗奴马上
急召我到上海帮忙。
我当天早上便要赶着乘车通往深圳,再转乘飞机到上海,到达时已经是傍晚
了。
从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干部因为涉嫌贪污,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
公司虽然没有参与贿赂的罪行,但是所有经由何干部处理的合作投资项目,都给
冻结了起来。
我们只有不断地在各部门间奔波,更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们公司干的
都是正当生意,没有牵涉到任何贿赂贪污的不法勾当。
结果,也足足忙了整个月,才把事件稳定下来,让公司投资了几十亿的工程
项目,得以继续进行。朗奴和我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我们连玛丽在香港的饯别宴都错过了,幸好她肯接受朗奴的邀请,专程飞来
上海吃顿饭,还顺便向他道贺。之后,她会直接由上海经香港,直飞加拿大,含
饴弄孙去了。
「在这个月内,我认识了一位内地的女孩,开始了另一段感情。不过,那是
另一个故事,以后再说吧!」
我们在饯别宴上依依惜别,我也几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儿泪,玛丽更是哭成了
泪人。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说过,我把她当成了半个妈妈。
她告诉我,已经替我挑选了一个最合适的女秘书……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而且又精明能干!我一定会感到十分满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为据我收到的线报,那所谓「可爱」的女孩,是个只有五呎
高,但是却有一百四十磅重的「大肥妹」!
玛丽走了之后,我又在上海忙了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还到深圳
的分公司走一遭。
我一早便从罗湖过关,身不由己的被赶上班的人潮挤上了火车。
真过分!为甚么连周末也会有这么多人?在上水站时,我很绅士的把座位让
了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接着,便给挤成沙丁鱼似的压在车中央,完全动弹不了。我开始后悔为甚么
不迟些才上火车。
虽然我极度渴望着回家,想看看分别了整个月的爱妻和小女儿,但这样挤法
实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断的挤过来,快要把我压扁了。
她愈挤愈前,把我逼得透不过气。按在我胸前的双手,虽然把我们紧贴着的
身体稍稍隔开,但肉贴肉的感觉告诉我,她的身材十分丰满。
我忍不住低头看,原来是位长得颇为清秀的女孩,一头清汤挂面的短发,面
圆圆的也算可爱,头顶才刚好到我的脖子。她也抬起头来向我尴尬的一笑,眉宇
间却有些楚楚可怜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红得有点过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头紧皱起
来,满额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双手,竟然还紧握着拳头在微微的颤抖。
我关心的问她:「小姐,妳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帮忙吗?」
她涨红了面,摇着头说:「不……我没事……哎呀……!」两只大门牙吃力
的咬着下唇,眼中竟然泛着泪光,身体更在不自然的扭动。
难道……
我尽量移开些看了看。
真的没猜错!她的背后有个闪闪缩缩的人影。这可怜的女孩撞着「电车痴汉」
了「日本AV片用语,亦即火车上的色狼」。
我向她打了个眼色,嘴巴向她身后呶了呶。她犹疑了一下,脸更红了,但还
是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登时火了,正想推开她,一把抓着那可恶的色狼,女孩却拉着我的手低声
的说:「不要!」
我回心一想,她连被人非礼也没胆反抗,要是我当面揭发,她不羞得找个地
洞钻进去才怪。
我正在犹疑之间,那个色狼却更猖獗了。我感觉到有一只手挤进了我和她紧
贴的身体之间,那人竟然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抚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无王法啊!
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滚滚的泪水,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拉开,然后一个
转身,把她移到身后。
那躲在她身后的男人登时吓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紧紧的抓住,口也张大
而合不回来。
原来他只是个穿着校服,又矮又瘦的学生!是条小色狼!我突然的发难,已
把他吓得差不多要撒出尿了。我见他全身发抖,害得我几乎想笑出来。
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响,面上还扮作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说
:「我已经知道你在哪间学校上学。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敢骚扰我的女友的
话,我就要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诺诺忙不迭的答应了。
我慢慢的松开手,他马上如获大赦的挤进了人墙,消失得无影无纵了,看来
以后应该不敢再出来生事的了。
站在旁边的乘客应该都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但都没作声。唉!世风日下。
咦?怎么湿湿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过女孩身上甚么地方了?
「谢谢妳……」我身后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谢。我很辛苦的在人丛中转过
身,终于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
她是个年轻女孩,看来只有廿二、三岁,圆面短发,蛮可爱的兔牙,可惜稍
微胖了些。
看她的衣着,应该是个OL「办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松,
好像大了一号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
从我的角度看,刚好可以透过那松松的衣领,俯视那份量不轻的两大片粉白
肉团,和中间的深沟。难怪会惹人犯罪了!
她的脸很红,又咬着嘴唇低下了头,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给我这样
上下左右的瞧着,她不难为情透了才怪!
「对不起!」我们几乎同时向对方道歉。我们相视一眼,不禁都笑起来!
这么一笑,倒解开了我们的芥蒂,这时车里也开始空了些。我们找到空位坐
下,开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说起话来。
她再次谢我。原来那个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个屋苑,一向都欺负她怕事,时
常在火车上向她毛手毛脚的,不过近来却愈来愈过分,今天更加变本加厉。
她说,幸好我说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后那小色狼该不敢再骚扰她了。真是错
有错着!
我们说着说着,咦!我到站了。下车时,她再次的谢我,我和她握手回礼。
才一握手,她便马上皱起了眉头,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又看看我的
手。
哎呀……忘了!我手上还黏黏的啊!她随即意会到那些是甚么了!一张圆脸
登时涨得像个红苹果。
在车门关上之后,我才记起,原来忘了问她的名字和电话。
真好笑,难得有机会英雄救美,但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失败」!
算了,手上的黏液就当作纪念品吧!我举起手细看一下,上面红红的……是
血迹?
门一打开,我已把老婆紧紧的搂着,嘴巴也封住了她的樱唇。要不是她马上
认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拥着她而把她推进屋内,顺手一脚关上大门。一手
扯高她的双手,把她紧紧的压在玄关的墙上,另一只手已经攀上她的胸脯。
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吻过那高耸挺拔的美丽山峰了,自从生了我们的宝贝女
后,她的上围增大了两吋,由三十二吋涨大到三十四吋,令我更加爱不释手。
我正想解开性感睡袍上的钮扣,她却挣扎着想推开我:「老公……老公……
先听我说……不要……哎……」
我已经咬着了她的耳珠,那儿是她的「死穴」。她登时混身发软,再也没气
力把我推开。我在她耳畔呢喃着:「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挂念着妳啊……」
我解开两粒钮扣,把手探进了宽松的睡袍内,挑开了讨厌的胸罩,抚弄着那
猛烈起伏着的美丽峰峦,感受着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肤,和那慑人心魄的动人心
跳。
我又把她冰凉的小手带到火热的分身上,让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热的离别之
情。
登上峰顶的怪手,按压着勃起的蓓蕾,再沿着美丽的弧线,滑到剃得干干净
净的腋窝。那里是她另一个性感点,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连双腿也软了,整
个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顺着嫩滑的玉背向下滑落,贴上了那紧贴在粉臀上的纤薄布料。我知
道里面包裹着的东西,要比丝绢还要滑溜。
手指越过湿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裤裆,到达那渗满了朝露的茂密丛林。
「老婆,给我……」
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经分开肉唇,冲进火烫的隧道之中。汹涌的蜜液流满
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板的云石上。
我忽然想起刚才火车上的胖女孩,她当时是不是也给那小色狼这样的开拓着
秘洞?那些血迹……难道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
心中的欲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我手忙脚乱的松开腰带,就要和老婆站在大
门口前来个「立射」!
「咳!……咳……」咳嗽声像盘冰水淋头,把我从激情中唤醒。我一抬头,
竟然看见了祖儿!
「想不到啊!原来姐夫你们小两口仍是那么热情,还好像新婚似的,随时随
地的要干便干……」祖儿一面用浴巾吸着秀发上的水珠,一面暧昧的笑着。
我涨红了脸,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无奈的忍受着她的讪笑。
祖儿便是我太太的妹妹,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陈婉若,但我们都叫惯她
的洋名,况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说她横看竖看,都没有半点温柔婉若的味道。
她今年十七岁,要考会考了,但她得天独厚,从来不需怎么用功,成绩却总
能名列前茅的。
因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愿意,不!是十分乐意,替我们照顾BB,
因此我们每早便将女儿小怡带到她家里,下班后再到她家接回女儿,顺便吃晚饭。
而每逢星期六早上,丈母娘都会把她的宝贝外孙女抱去饮早茶,同时在友侪
间示威。因此我才会这么大胆,一进门便向妻子飞擒大咬。
谁知,昨晚祖儿竟然硬要跟着老婆回我家渡宿,今天还一早就到我们屋苑会
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个小时的泳。我回家时,她刚好在洗澡。
方才给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现在仍然隐隐作痛,但最难受的,还是
要压下心中憋着的满腔欲火。
祖儿和婉媚两姐妹长得很像,两人除了脸形有少许分别外,真的很酷似「祖
儿的脸较圆,婉媚则是完美的瓜子脸」。同样有着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
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翘起,像向人索吻似的。
两人都有着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种少妇的成熟风韵,而
祖儿则比较青春。
我从来没有见过婉媚年轻时的模样,看着祖儿,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
一样。
咦!这小妮子怎么穿了我的短睡衣?只见她盘着一双长腿坐在沙发上,双手
高高举起擦着头发。拉扯之下,晶莹的肉光从胸前松开的衣襟内,乍隐乍现。
啊!她里面竟是全空的!睡衣的下摆也给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内裤。
她……她竟然穿了我买给妻子的情趣内裤!这是中间透明的超性感款式……
那乌亮亮的一片……
她一边擦着那长长的秀发,大腿却愈分愈开了。哼!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诱
我!
我内心在咒骂着,裤子却不由自主的给撑得高高的,只能尴尬的弯下腰,尽
量遮掩着胯下的丑态。
祖儿看在眼里,竟然连面也不红的偷笑起来,还变本加厉的微微向前俯身,
让我可以更清楚的从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窥望内里的美景。
那对年轻的乳房和我老婆的一样,都是美丽的竹笋型。但比我老婆的小很多,
看来还没有三十吋,但由于她身材比较瘦小,这不大的乳房也已经颇有看头了。
我看着一颗水珠从她的发稍上滴落,沿着粉嫩的脖子,流经那蜜糖色的山峦,
最后挂在浅粉红色的蓓蕾上摇曳着,就是不肯滴下来。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无法移开。
在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泛起了一阵桃红。我感到祖儿的呼吸也开始凌乱起
来,愈来愈沉重。
从情趣内裤中央透出来的一片乌亮中,也慢慢的现出了湿润的反光。她的美
目紧闭着,娇躯却在微微的颤抖。
那还未完全成熟的青涩身体,彷佛正在向我招手,散发出强大的诱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脑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来帮忙摆桌子!」婉媚从厨房中唤着。
我一下子惊醒,鸡手鸭脚的爬起来,而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登时无所遁形。
祖儿掩着小嘴在笑。我尴尬的避开她的眼光,飞奔到厨房帮老婆准备早餐去了。
「二姐,妳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运啊!」祖儿塞得满嘴煎蛋和腌肉,
口齿不清的说。
「婉若,别卖口乖了。妳记得昨晚答应过妈妈,说吃过早餐后便回家陪她的
吗?」婉媚皱着眉说。
「对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说着。心想快一点送走这个超级电灯泡,
不要妨碍我们两夫妻互诉小别之情。「当然是在床上了!」
祖儿向我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不理我,继续吃。
我和太太东拉西扯的,聊着这个月来发生的事,也说到了玛丽的退休和朗奴
在上海遇到的麻烦事。
祖儿却突然插嘴说:「姐夫有没有去找女人啊?」
我老脸一红,正要反驳。她却马上截住了我:「我看应该没有了!要不然,
怎会未踏入家门,便要捉着二姐蛮来……」
「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准说大人这些事!」
祖儿登时噤若寒蝉,不敢反驳。她连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发怒。
可是严肃的面孔只能维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刚才的丑态都给妹妹看去了,
俏面登时泛满了红霞。
她红了眼的望着我:「都是你不好啦!」然后一跺脚,把刀叉抛下,奔回房
中。
「看妳,玩甚么啦?玩出火了!」我恶狠狠的瞪了祖儿一眼。她委屈的扁着
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摇摇头,故意提高音量大声的说:「祖儿,妳不是说约了同学去温习的吗?
快去快去。记得告诉妈妈,我们今晚回去吃饭。」「还不趁此大好良机把她送走?」
她在我的监视下,不情愿的走到客房换衫后离开,我还替她关上大门。
临出门口时,她却从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里,附在我耳边低声的说
:「这个送给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件白色的情趣内裤,上面还有些许湿润的痕迹,不禁一怔。
她却趁我错愕间,飞快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拿着那条犹有余温的内裤,脑海中浮现出祖儿弯下纤腰,从她那十七岁的
身体上,脱下那条内裤的香艳画面,心中不禁爆起一团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内
裤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阵又甜又酸的女儿香马上涌入脑海,满腔的熊熊欲
火再也无法压制得住。
老婆,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