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章 厅轩交欢
张霈和单疏影打闹一阵,突然厚着脸皮揽着她的香肩,涎着脸笑道:「我的
亲亲小宝贝,相公知道,你对我最好,最疼我了。」
单疏影背转娇躯,微微挣了挣却没能逃离魔爪,噘着红艳艳的小嘴,气呼呼
的说道:「谁对你好了,找你的秦太妃去。」
张霈咳了一声,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胆大,心细,脸皮厚这追女孩子的
不二法门如今已是随手捻来,挥洒自如。
「嘿嘿,好宝贝……」张霈笑嘻嘻道:「相公知道女儿家脸皮薄,你不承认
哥哥也不勉强你。」
单疏影秀挺莹润种的瑶鼻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不理会他的巧言令色。
「Oh,mygod!小宝贝,真的生哥哥气了?」张霈猛的一拍额头,故
作恍然大悟状,接着大叫冤枉,「你相公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日上三竿,日锻
月炼,日复一日,日旰忘食,日积月累,日久天长,日丽风清,日日夜夜,日新
月异,日行千里,日出东方……」
「下流……」话没说完,单疏影「噗哧」一笑,接着扳起俏脸,纤纤玉指他
腰间嫩肉狠狠掐了一把,嗔道:「谁叫你一提起秦太妃就两眼放光,口水直流,
全身哆嗦,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到她身边去……」
真不愧是母女俩啊!下手的部位都一样,张霈暗忖自己表现的真的有这么明
显吗?老子的定力都跑哪儿去了?检讨,一定要检讨一下。
美女永远是征服张霈最迅速而有力的武器,他对美色几乎是没有什么抵抗能
力,但美女虽然能征服张霈,但美人儿最终的结果却无疑例外的都泥足深陷,不
能自拔,赔了身子又赔心。
「嘿嘿,小宝贝,相公错了。」张霈突然将单疏影整个抱了起来,语带双关
道:「相公给你道歉!亲口给你道歉。」
「啊!」单疏影一声娇呼,滑腻如凝脂的粉颈染成了诱人的绯色,低声道:
「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心里唱着小红帽乖乖,把门儿开开,张霈脸上贱贱一笑,声音中带着无比的
蛊惑说道:「来,乖乖张开小嘴……」
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好似殷红的宝石,双颊透出酒醉般的砣红,像只娇弱
的猫儿般蜷缩在张霈怀中,唇瓣轻启微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帘羞涩的紧闭
起来。
张霈只觉得两团丰挺、饱实、弹性极佳的肉丘紧紧贴压在自己胸,感受着那
对饱满的柔软,一股兰花般清新的馨香从单疏影那柔顺的秀发中弥漫出来。
张霈坏笑着微微地括了括胸肌,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狂,单疏影那鼓涨
涨,微颤颤的玉峰顺着他的胸膛摩擦,两点突出的肉粒隔着薄薄的华美裙衫怒然
而绽,那是一种无比销魂的感觉。
感受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散发的灼灼热力,脸上露出一个极度邪恶的笑容,
张霈飞快在单疏影香唇上轻啄了一口,接着眨着一双大眼睛,故作无辜道:「娘
子,我亲口道歉以后,还用不用亲其他地方道歉啊?」
「你,你坏……你坏死了……」
单疏影双眼微瞌,臻首无力的靠在张霈怀中,如云秀发柔柔的好像春风般轻
轻拂过他的脸庞,弄得他脸上痒痒的,声音更是甜的发腻,像刚睡醒的慵懒小猫
咪一样拔弄着他本就不堪撩拨的心弦,弄得他口里燥燥的,心里骚骚的,小弟硬
硬的。
但是她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她性感湿润的唇被一张火热的嘴堵住了。张霈
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单疏影微张的檀口,霸道粗鲁的深吻着她,激烈的翻搅、允
吸她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一条湿腻而灵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过来,带着琼
浆玉液的芬芳,欲拒还迎,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摄魄……
「轰」的一声震响,张霈只觉耳畔传来一阵霹雳雷霆,思绪和意识都烟消云
散,化尘而逝,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底烧起的无穷欲火,无边无际的熊熊情火欲念
仿佛要将他的整个身体和灵魂都燃成灰烬。
单疏影柔若无骨的娇躯逐渐升温,直至滚烫,好似被星火点着的干材,不过
即便如此,痴昵的小妮子依然紧紧抱着张霈,不愿意分开稍许。
一双纤柔的玉臂紧紧缠绕着张霈结实的颈项,难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琼鼻逸
出,两具心连着心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紧贴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将彼此揉碎,
融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瞬间,张霈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
张霈轻轻离开单疏影喘吁吁的香唇,重重吻在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在那
细腻娇嫩的雪白肌肤下,流淌着她温热的血液,甜涩挟带着丝丝如兰似麝的馨香
从里面透入他的鼻端,萦绕在他心头。
下一刻,单疏影呵气如兰的檀口里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乐、似痛苦、似诱
惑、似渴望……
张霈大踏步的前行,在厅轩围栏的朱漆环椅子轻轻坐了下去,双手抱起单疏
影两瓣肥嫩绝美的肥臀,让她两腿微分,胯坐在自己腿上,掀开她的裙摆放下,
挡住两片翘翘的恰似两瓣盛开莲花的丰腴美臀。
单疏影浑圆光洁的大腿内壁紧紧夹贴在张霈的腰间,耳边传来她越发粗沉的
喘息声,好色男人的双手也越发肆虐起来,探进她下身裙摆,抓住高高翘起的两
瓣浑圆雪臀,放肆恣意地揉捏挤压。
嘟起的小嘴再次印上张霈火热的嘴唇,单疏影不停的喘着香气,娇臀摇摆,
靠在张霈胸口的丰满玉乳被生生压挤成两个美丽的玉盘。
春情勃发,欲念如潮。
单疏影近乎疯狂的扭动纤腰,前后左右的晃动丰隆硕挺的肥臀,好似在真个
交欢销魂一般。
张霈被单疏影反常的热情搅得欲火狂烧,他清晰的感觉到单疏影腿心嫩肉正
涌出丝丝火热湿润的腻滑液体,大有泛滥成灾,不可抑制之势……
单疏影「嗯嘤」一声,玉颈倏然向后仰起,饱满丰挺的酥胸高高挺起,十只
纤细白皙的粉嫩玉指猛的插入张霈的头发,痉挛的颤栗袭丰腴诱人的娇躯,最终
软瘫在张霈怀中。
张霈感觉一股湿润的热流正自两人隔着衣衫的凹凸接触点流出,既快且急,
顿时浸透了他单薄的外衫。
「小妮子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张霈狞然抬头的某处被滚滚春水一浇,卷天袭地的欲火终于整个爆发。
伸手攀上她高耸的玉乳,准确捻住那早已突起的粉色蓓蕾,轻轻转拧,单疏
影美眸中窜起一道炽热的情火,全身曼妙的曲线也随之微微颤起来。
张霈猛地将她的娇躯退开,迅速褪去身上衣衫,接着大手一张,抓住单疏影
的衣衫猛地往两边一撕,顿时将她身上束缚剥得精光,让两人赤条条的「坦诚」
相对,捧起两瓣圆滚雪白的肥臀,朝身下猛然一坐。
「啊!」单疏影檀口吐出一阵极度舒爽畅快,悠扬婉转的呻吟。
接下来的近半个时辰里,厅轩中传出来的撩人声响越来越低,最初是一阵快
美诱人的呻吟,接着好似咬牙迎奉的哼嘤,到后面却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求饶
了……
单疏影的娇呼越来越软,越来越乏力,整个厅轩中弥散着缠绵悱恻的春浪媚
潮,荡漾着深入灵魂的无上快感,仿佛魂为之销,魄为之散。
不知道什么原因,单疏影潜藏在身体内的情欲整个爆发出来,娇吟浪喘,久
久不息,若非张霈及时张开了天魔场,那浪叫估计可以惊动整个琉球朝廷了。
若是昨晚疏影也这么配合,指不定婉儿已经投怀送抱了,张霈心下一阵的惋
惜。
当张霈的坚挺轻轻的退离单疏影火热红肿的时,她早已不醒人事,魂飞天外
了,厅轩中到处是欢爱后的痕迹。
单疏影柔美诱人的娇躯仿佛从滚水中捞出的水煮白虾一样,香汗淋漓,娇嫩
的肌肤满布高潮后的绯色。
粉嫩白皙的娇躯,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耸的玉乳,浑圆挺翘的隆臀,肿胀不堪
的,尽是斑斑淫迹,可见刚才战况之激烈。
「哎!」张霈长长叹息一声,心中暗忖自己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疏影前前后
后丢了三次,最后都被弄昏过去了,自己却连泄都没有泄,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
该笑。
张霈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拿起自己的衣裳盖
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紧紧包裹起来,施展身法,形如魅影,神不知
鬼不觉的将她送入厢房。
清理身体,穿戴整齐之后,张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深深吸了口气,闻
了之后顿时感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在这古代没有重工业污染,天空清澈湛蓝,云朵雪白如棉,空气更是清新怡
人……
算算时间,现在不过才六更左右,张霈却有种不知道应该如何打发时间的感
觉,吃午饭似乎时辰尚早,因为刚刚才吃过早饭。
想来想去,张霈还是觉得反正闲着也没事可做,不如出去参观参观,至于参
观地点,嗯,咱不挑剔,就后宫和宝库吧!
盗贼这和淫贼这两个光荣而有前途的职业绝对是见不得光的行当,不过张霈
却不以为然,对此完全是嗤之以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却磨刀霍霍,准备
盗财劫色。
换句话说,有实力不怕挑战,张霈掏出勒索自某风云人物的人皮面具带在脸
上。
须臾间,变了一张脸的张霈嘴角挂着慵懒的笑容,顺着一条碎石铺就的蜿蜒
小路,来到上林苑内一座占地极光的庭院,前脚刚踏入庭院门槛,后脚都还来不
及跟进,便觉一阵暖暖微熏的风携着缕缕异香扑面而来,甜蜜蜜、醉熏熏,心醉
神迷。
放眼瞧去,张霈顿觉眼前一亮,入眼之处尽是绮丽奢华的琼楼玉宇,宫殿楼
阁,映衬着奇幻瑰丽,美不胜收的水石山林,水榭亭台,其匠心独运,巧夺天工
之势实在令人拍案叫绝,流连忘返。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张霈不由忆起了前人的诗句,嘿嘿,不过禅
房若能改成闺房好像更恰当一些。
道路两边遍植奇花异草,橙红、玉白、盈绿、艳紫……各色香草花鲜花漫漫
相连,争妍斗艳,五彩缤纷,浓香如巨浪,弥漫在空中,阵阵袭人而来。
步步皆景,处处如画,张霈看的心荡神迷,差点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盗
宝行窃的。
一个屁点大的琉球王都能坐拥如此景致怡人的庭院,那中原之主朱元璋的皇
宫不知是如何一番美妙光景,张霈就像漫步云间,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张霈天生路盲,这点并没有因为他重生在大明朝而有所改变,按理说他没理
由能在这个迷宫般广阔巨大的庭院中分出东西南北,辩明前后左右的?
不打没把握的仗,若是真的连路都不识,张霈又要到哪里却顺手牵羊,窃玉
偷香呢?
在离开东溟山庄的时候,烈钧曾经给过他一幅包括皇城在内的首里城建筑地
图,烈钧每隔几年都要赴首里城一趟,每次也都会去大内皇城逛逛,对于他这种
拥有黑榜级身手的高手来说,尚仁德手下那些酒囊饭袋根本可以无视。
金银珠宝这些身外之物对烈钧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吸引力,他压根对这些饿
了不能食,渴了不能饮的黄白之物兴趣寥寥,所以明知道尚仁德收藏宝库的地点
却从未去光顾过,他也早过了贪杯好色,风流花心的年纪,那些宫女皇妃就算脱
光衣服在他面前大跳钢管舞他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他每次进宫的目的都单纯的
很,不外乎御药房那些珍稀草药和大内收藏的一些关于药典方面的孤本手迹。
张霈穿庭过院,绕过水榭楼亭,走过草地竹海,途经青青郁郁石林,耳边隐
隐响起丝竹之声,仙乐飘飘,仿如天籁,张霈倏然感觉眼前一亮,有种豁然开朗
的感觉,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湖泊。
朝阳之下,雪湖微波,一阵香风吹过,澜凝荡漾,涟漪圈圈,闪耀着粼粼的
光波。
石林环合湖泊两岸,姹紫嫣红,玉白盈绿,如香雪花海,汹汹绵延。
张霈笑了,笑的很像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物,看着离湖泊不远的一
处石林,仿佛看见了无数的财宝在向自己招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一章 九阴真经
前方不远处是一座三丈余高的石山,层层叠叠,结构精巧,怪石嶙峋,孑孑
而立。
在石山之下,草木茂盛,还移栽了数株高数丈的月盘松,平顶如盖,虬枝四
散,根中生古藤,大亦合围,龙蟠虬结而上,根株蟠结,气势磅礴。
张霈悄悄掩至近处,耳中传来几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放眼望去,八个背悬
铭文钢刀,身穿锦衣华袍的中年男子守卫再石山之旁。
心神沉入井中月之境,张霈略一查视下,这八人呼吸沉缓,步履轻盈,均有
一身不弱的武艺,显然是守护宝库的高手。
不过以张霈如今阵的武学修为,别是是八人,就算是八十人,他也不放在眼
里,但现在是偷偷摸摸的盗宝而不是明目张胆的踢馆,必须无声无息的解决掉对
手,决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出言示警,若是惊动了其他人,那就鸡飞蛋打,空欢喜
一场了。
张霈俯身从地上拾起一些碎石子,左手重重拍在岩石之上,身子陡然拔升,
跃到而出,姿仪翩然的落到一颗参天古木之巅。
听闻响动,耳聪目明的护卫高手几乎同时急声喝道:「什么人?」
语毕,八个护卫倏地分散开来,同时「铿」的一声,钢刀离鞘,慢慢朝声音
传来的方向围去。
那八个护卫走到近处,横刀于胸,怒目而视,一人沉声喝问道:「到底是什
么人?快给我出来……」
他们都未第一时间出声示警,因为以前也出过类似的情形,以为是遇上了强
人贼子,示警后却发现原来是一些年岁不大,贪玩好耍的皇亲贵胄,而且现在青
天白日,贼人该也不会这么嚣张放肆。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张霈右手将石子往空中一抛,跟着袖袍一挥,一团刚猛
的劲风,数十枚细末石屑骤然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发出雨打芭蕉的急脆声响,
「噗噗」之声不绝于耳,八柄钢刀「叮」的落在地上,钢刀的主人也全数躺下,
全身唯一能动的就是仍不住乱转的眼珠。
张霈心里并无杀心,否则他们焉有命在?
脚下生风,也不见张霈如何作势,身子倏然跃下树冠,天魔指快如闪电,精
准的点中他们的昏睡穴,接着脚踢手抛,把他们扔垃圾般甩进花丛灌木里。
「啪啪」将手中尘屑拍落,张霈走到石山近处凝神细看,嘴角勾起一个浅浅
的弧度,只见藤蔓灌丛之后,赫然是一个深陷的洞穴,青青浅绿,野草乱枝随风
微摇轻晃。
张霈身躯微微探前,伸手拨开了灌丛草木,俯首望去,只见深陷处是一个宽
度、阔度、深度均有一丈的洞府。
一个被黑色玄铁锁链仅仅锁在石墙边上的巨大铁箱安放在洞穴中,数把黄橙
橙的精锁牢牢扣紧,好似不是藏着什么宝贝,而是困守着一个地狱妖魔。
张霈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带着淡淡的不屑,连看都没有多看铁箱一眼,径
直走进洞穴,伸手往内里岩石推去。
尚仁德把天下人都想的跟他自己一样白痴,这么明显的陷阱也好意思摆在那
里,本少爷都替他脸红,张霈边推石壁,边暗忖寻思。
石壁屹然耸立,丝毫未动,张霈低头凝思了一会儿,他拨开了掩住石壁的藤
蔓,伸手在石壁上仔细摸索起来,不多时便按在一处微微隆起的凸处,用力将之
压下,只听「咔嚓」之声大作,机关的轮轴带动坚硬的石壁缓缓向一旁滑开,好
似洞穴突然被贯通了一般,一条黑黝黝隧道映入眼底。
张霈昂首踏步,顺着那条微微斜伸向下的石阶隧道,进入石壁,石阶光滑平
整,显是人工打磨铺砌,直身前行,大约走了三十来步,越过一道透着微亮光华
的半掩精铁巨门,眼前顿觉豁然开朗。
刚抬脚跨入精铁巨门,张霈不由轻「咦」一声,只觉一阵幽香扑鼻而来,淡
淡的,清清的自然香味,不禁心下生疑,此宝库掩藏在地底,建构奢华,堪比皇
宫,可是却没有蛇虫鼠蚁,更没有瘴毒霉臭,倒反而香风习习,熏熏馥馥。
皇帝真是懂得享受,不过却是劳民伤财,耗资不菲,人死灯灭,修这么豪华
的地下宫寝当宝库有什么意义?阿房宫够大够豪华了吧!还不是被项羽一把火烧
的干干净净,有秦始皇这么一个旷古绝今的例子摆在那里,后世皇帝居然仍是乐
此不疲?
张霈放眼望去,眼瞳中映出的一个占地极广,装整粉饰得金碧辉煌,大气磅
礴,壮美惊世的石室。
只见室内皆以紫檀香木为之,镂花龙涎香,间白玉饰壁,草色髹绿,其皮为
地衣,并雕有龙形壁画,雕工极其精细。
墙面高处,嵌着白瓷板瓦,镶了硕大夜明珠的数十个倒吊着的烛台,盈光幌
然,照得石室仿如白昼,在强烈的亮光下,墙壁反射着晶莹的光芒,光耀溢目。
洞顶有参差不齐,形态各异的悬着钟乳石,宽广石室的正中,安放了一张极
大的镶云石桌,八张镌镂龙凤浮雕的石凳。
张霈直看得贼亮贼亮的双眼贪光大盛,口水直流,良久方才魂回窍魄归体,
颓然叹息一声:「真没想到这宝库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不过这玩意应该是弄不
走吧!可惜,可惜……」
发表了一下惋惜感叹之情,张霈发现光洁的石室内壁上,竟还有一道沉厚石
门,用力一推,石门很不给面子,无声无息,纹丝不动。
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手猛的按在石门之上,只觉触手处阴寒刺骨,劲
力爆发,石门仍是全无动静。
「这石壁光滑平整,机关是在何处?」
张霈心中发狠,沉腰立马,气聚丹田,冰炎二重劲直贯双臂,陡然的一声暴
喝,双掌用力推出,催枯拉朽的劲力层叠轰出,猛地「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猛
烈的热气冲来,震得他向后退了两步,石室中烟雾弥漫,石门强烈颤动片刻,却
是依然紧闭如旧。
「呸!」张霈张口吐出一口满是烟尘的口水,皱眉沉声道:「若是再加力道
怕要将石室震塌了,这石门只有一条紧闭的细缝,究竟有何玄机?」
既然不能用蛮力,张霈也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摸索,寻找可能的线索和蛛丝马
迹,苦思良久,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被他瞧出了一些端倪。
张霈留心查看之下发现这扇石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雕纹,形态逼真,龙凤
翱翔,大有冲天而去之势。
这雕纹所刻的分别是东为青色,配龙,西为白色,配虎,南为朱色,配雀,
北为黑色,配武,黄为中央正色,张霈看清纹雕所刻之物,立刻判断出其玄妙所
在,必定与奇门遁甲有关。
经云:穷则变,变则通也。动者,生吉凶也。动何能生吉凶?由时间,空间
配合而生之差异,配合之妙,自由吉祥;配合不妙,便有凶事。时间,吉日良晨
也。空间,方位也。两者合之,古人之奇门遁甲者也。
张霈双臂交叉盘于胸前,目光顺着石门上的一条一条利刃镌刻出来的线条看
去,发现四方神兽的雕纹均是一条条粗细不等,或横或竖,有长有短的线条所构
成。
张霈神色凝重,半晌后才缓缓伸出右手,往石门图纹按去,奇门遁甲总分吉
门和凶门,细分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他首先
按中的地方正是死门。
致之死地而后生,图纹微微向内里凹陷少许,张霈不由笑道:「机关果真在
这里,嘿嘿,也不枉本少爷在冷翠阁那五日苦修,外加前世打爆的无数RPG角
色扮演游戏。」
可是,他却高兴的太早,图纹下陷,石门微微稀开一条一指宽的缝隙,可是
当张霈再度使劲发力推门的时候,石门仍然纹丝不动。
「靠!老子操你奶奶!」张霈反手抽出背后井中月,石室顷刻黄茫大盛,刀
气纵横,爆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张霈突然想到若是把图纹给摩花了,这门锁死了怎么办?
劲力随心而止,张霈一声怪叫,生生散去后面源源不绝的刀招,井中月微微
震颤,发出不甘的铮鸣。
还刀于鞘,张霈哭着脸,眼睛盯着石门上的雕纹猛瞧,接着把目光移向石室
正中,发觉雕云石桌旁有一张石凳竟稍微偏转了一些。
张霈顿时双眼放光,口里喃喃自语道:「这八张石凳莫非对应着八门?」
他略一寻思,陡然伸手再次按向石门,将八门挨着按了个遍,果不其然,八
张石凳均偏转了方位。
张霈大步的走到石桌旁边,沉稳有力的双手紧紧握着桌面试着往左右移动,
「嘎吱」之声接连的响起,跟着回头一望,石门轻轻发出隆隆震响,缓缓中分而
开。
石门之后,别有洞天,只见一条平直甬道往前伸延,甬道阔约一丈,墙壁两
旁光滑如镜,地铺龙纹方砖,沿途均设有安置了夜明珠的精铜蠋台。
「石门的开关果真便在这套桌凳之上,这设计倒也费了不少功夫,不过想要
难倒本少爷却还欠缺三分火候。」
张霈顺着甬道走到尽头,眼前竟是一间长方形的巨大石室,除甬道入口外,
里间三面墙壁分别雕饰着龙凤呈祥、鲤跃龙门、龙凤锦鲤雕纹。
「这收藏宝贝的宝库不但孔穴分明,精美奇巧,结构也极具心思,宛如一个
地下宫殿似的。」
张霈急走两步,绕过眼前一个巨大的屏风,接着入目的便是一个浴室。
浴池极大,深入地下足有丈余,尽头连靠着墙壁,池壁是墨绿花岗石堆砌铺
垫,气势沉敛,墙壁上探出一个巨大的龙头,两只龙爪,雕纹精细,龙鳞片片,
清晰可见,一条幽澈水柱从龙口喷出,向下落入浴池之中。
这场景怎么那面熟悉,莫非在什么见过,张霈冥思苦想,最终不负众望,终
于忆起原来星爷的鹿鼎记里有这一出,奉西范就是挂在那龙爪上死翘翘的。
走到近处,仔细一瞧,张霈登时睁大了眼睛,原来浴池之内,金光灿灿,耀
眼迷人,晶莹剔透,玉林珠树,银白翠璧,光艳无双。
张霈环绕浴池走了一圈,见旁边还放有大约数十个檀木箱,打开箱盖,内里
全是字画古玩,陶瓷器皿,满满盈盈。
突然,一个不起眼的黑木盒子引起了张霈的注意,他五指微缩成爪,劲力到
处,一股巨大吸扯之力将木盒扯入他手掌之中。
张霈轻轻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卷表面陈旧,破损了七七八八的书册,想必
是年岁久远的古物,揭开首页,倏然跃入眼帘的是「九阴真经」四个龙飞凤舞的
狂草。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这些黄白之物虽是价值连城,
但在武林中人的心里,所有财宝加起来的份量怕也及不上《九阴真经》万一。
数百年前,那是一个存在于武林传说之中的,自「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到
「东邪西狂,南僧北侠」的年代,当时为了争夺这部秘笈,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
命丧黄泉,魂断异乡……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二章 淫虐美妇(上)
每个人都被运气那迷人的光芒所诱惑,每个人都祈求自己能得到好运,但是
面对运气,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谁又能真正掌握它呢?
有人说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张霈无疑就是属于那种运气多到可以分给别
人的人。
「不错,不错,总算是没有白走一遭。」张霈微笑着将《九阴真经》揣入怀
中,接着用力在胸口拍打了几下,满心欢喜。
打量着满池的珍宝,张霈有些犯难了,凭他一个人两只手,根本拿不了多少
东西,面对眼前能令天下绝大部分人为之疯狂的金银珠宝,他突然有乙种老鼠拉
龟——无从下手的感觉。
手中装《九阴真立经》的木盒被他握的「嘎吱」作响,张霈沉思了一会儿,
再次从怀中掏出那本泛着黄灰色的秘笈,一页一页认真翻看起来,扫描仪般将每
一页的内容都印入脑海。
全部看完之后,张霈深吸了一口气,在脑海中又默默复诉了一遍,发现已经
将整本书的内容一字不落,全部记下来以后,眼中寒茫暴涨,运起冰炎二重劲,
将《九阴真经》连同木盒一并烧成了灰烬。
犯罪之后,深明捉贼拿赃道理的张霈立刻毁灭了犯罪证据,这点小事,没人
会计较的,不就是一本书吗?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张霈走的时候并未动宝库中任何一件金银玉器,不过是象征性的卷走了沿途
烛台上用于照明的夜明珠做纪念。
嘴里哼着小调,张霈惬意非常的从洞穴中踱步而出,不过迎接他的却不是穿
着旗袍,裙叉分到大腿根部的礼仪小姐,而是一批披着铠甲,全身散发着浓烈血
气与杀气的禁卫军人。
「射!」随着一声暴喝,一阵滔天巨浪袭来,强劲快猛,速度惊人的羽箭铺
天盖地的向他疾射而来。
「靠!」张霈骂了一声,遇乱不惊,猛然在地面一踏,身如鬼魅幻影,拉出
道道残像斜冲向半空,即便以他如此神速的应变,在有心算无心之下,仍然有几
十枝闪着寒茫的利箭擦着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掠过,险之又险。
还没等张霈作出反击,四面八方的岩山石林之内再次暴出「嗡嗡嗡嗡」雷霆
般不绝于耳的弓弦颤震鸣响,密密麻麻的箭雨已经如惊涛骇浪般袭卷而至。
张霈连忙凝神敛气,身子陀螺般疾旋开来,双掌挥出层层劲浪,「啪!啪!
啪!啪!」迎面而来的狂箭怒矢均被斩断、劈碎、折断、击落……
一股股急风扑面而至,无数羽箭破空袭来,势不可挡。
本可以直接运起「天魔金身」将伤害减到最低,硬抗过这一阵箭雨,突围而
去,不过莫意闲曾见过自己使用此招,张霈如今不愿暴露自己这个隐秘身份,唯
有咬牙苦忍,尽力挡开身旁数之不清,御之不尽的箭矢。
张霈身在空中,无处着力,一口真气用尽时,他的左脚迅速在右脚背上轻轻
一点,身体硬生生拔升数丈,射向他的第三批羽箭落空大半,其余的皆被他全数
拨到一边,防的滴水不漏,守的是固若金汤。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张霈暴吼一声,窥准一些失了准头的箭
矢,伸手将它们一枝不漏的尽数抓在手中,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向下落去,电
光火石之间,他手中利箭电射而出,流星赶月般朝着四面八方暗藏着禁卫弓箭手
的岩壁石山射去。
凄厉的惨呼声接连响起,张霈不用看也知道,一些禁卫军明显被这突如其来
的奇袭命中,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无力拉弓射箭。
「哈哈哈……」在一阵狂浪的笑声中,张霈下坠的身体一个漂亮的回旋,向
着洞穴倒飞而回。
张霈虽然有惊无险的躲过了箭雨,避回洞穴之中,可是形势却属不乐观,时
间拖的越久,其结果对他越是不利。
「难怪看守宝库的只有区区八个护卫,原来竟是另有布置,暗藏玄机。」张
霈心中不忿,懊恼苦笑道:「靠!运气真背,不过好在只是出师不利而非出师未
捷。」
在修建宝库的时候,一些隐秘位置都巧妙的安设了听筒,里间有任何风吹草
动都瞒不过负责监听的小太监,所以当发觉宝库内有异动的时候,当职的小太监
立刻向太监总管李顺如实禀报了情况,后者不敢怠慢,急忙调集了宫中三百禁卫
军,将宝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张霈锐目如电,心神沉入井中月境界中,那本来应该犹如暗夜星辰般明亮的
眸子,现在却笼罩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那绝对是最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却能够让绝大多数女人变成扑火飞蛾的奇异魅力源泉。
「难道真的要杀出去?」脑海中突然迸出一个「杀」字,张霈的眼睛里顿时
显出一种绝对冰冷,没有任何感情,暴戾狂燥得有若实质的猛烈杀气。
不过当张霈的目光不经意的自洞穴中扫过的时候,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终于舒
展开来,身上狂暴的杀气更是散于无形。
「铿!」一声轻响,井中月倏然出现在张霈温润的手掌中,刷刷两刀,干净
利索,刀茫破空,洞穴中响起金铁锵鸣之声,耀出点点星火。
张霈反手将井中月插回刀鞘,双手将洞穴中那失去了铁链困锁的铁箱提到洞
口,随着他的一声大喝,霍地飞掷出手,铁箱被高高抡了出去,向着洞外高空抛
去。
对方不疑有诈,一阵惊雷般的弓弦拉弹之声响毕,数百枝锋锐羽箭飞蝗般射
向铁箱,齐刷刷命中目标。
在所有禁卫军都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耳中传来「轰」的一声震响,
犹似霹雳雷鸣,被羽箭射成刺猬般的铁箱整个爆炸开来。
原本以为箱中藏着什么暗器毒物,没想到这不起眼的铁疙瘩里面竟贮置着威
力如此惊人的烈性火药,张霈看得咋舌不已,不过他这一手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实
在是玩的高明之至,让尚仁德自己挖的坑自己去填。
火药爆炸的威力岂是易与的,刹那间,在震天的爆炸声中,铁箱随即四分五
裂,散射出漫天火星,铁刃碎片,快如流焰飞星,疾似电掣风驰,隐避在近处的
禁卫军固然是无一幸免,即便是那些离的距离较远的人,亦是被灼灼热浪掀翻倒
地,滚作一团,死伤无数。
禁卫军统领也被这突如起来的大爆炸惊得面色惨白,瞠目结舌的愣在那里,
半晌说不出话来。
火药爆炸掀起如浪烟尘,张霈躲在四壁坚硬的洞穴之中,虽有依凭,未遭殃
及池鱼,情形却也狼狈得紧,而没有任何抵御防守之势的禁卫军更是凄惨无比,
鲜血淋淋,残肢遍地,真是惨不忍睹。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张霈狂笑一声,窜出洞穴,在禁卫军再次拦阻之前,
眨眼便去到远处,消失无踪。
张霈潜回离宫别馆,换过一身干净衣裳,眼看时间尚早,他略一思忖,左右
无事可做,便悄悄溜出了琉球皇宫。
由于皇宫宝库被盗,尚仁德立刻调集兵马,封了首里城,锁了东南西北四处
城门,只准进不准出,一队队披盔带甲,刀枪鲜明,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的禁卫军
在城中排查可疑人物。
此时萧府也不安生,萧南天与柳如烟分房而睡,竟不知老婆在昨夜已被人劫
走,当丫鬟来报不见了少爷和夫人时,他方才意识到事情不妥,立刻命人在首里
城四处巡查。
萧府在首里城是何等的显赫,即使是萧府走出去的下人也比寻常百姓头昂得
高,背挺得直,话说的大声,所以这些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奴才在这个风高浪急的
节骨眼上正是好死不死的撞上了禁卫军的枪口。
更尴尬的是,当禁卫军问起他们这样明明大张旗鼓,却又偏偏行迹鬼祟的是
要干什么时,萧府的人却全都神色古怪的变了哑巴。
夫人和少爷都失踪了,我们正在找呢!这话他们能说吗?这些话若不烂在肚
子里,那即使能脱困,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结果首里城当天收押的近百可疑人
物中,倒有大半是萧府的人。
外面是闹的鸡飞狗跳翻了天,可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却正在享受男人最大的快
乐。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萧夫人吗?怎么现在比青楼妓院里最红的清官人还要叫
的淫荡,叫的放浪……」柳如烟此时好像一条发骚发浪的母狗一样趴在锦床绣榻
之上,高高翘起高耸丰隆的雪白美臀,双腿分开,迎接着张霈从背后而来的强猛
攻击。
在张霈猛烈的进攻下,柳如烟的嘴里逸出「咿咿呀呀」的娇吟浪喘,如同发
春的母猫,脸上尽是淫荡的表情。
「唔……你这个恶魔,你……你放开我……唔……啊……」柳如烟一边嘴里
发出混杂着咒骂的美妙呻吟,一边却用力地扭动挺耸着她圆鼓鼓的肥臀,迎合着
身后的猛烈撞击,使张霈感到无限舒爽的快感。
「嘿嘿,萧夫人,从外表还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不过你
说对了,我就是恶魔,是上天派来惩罚你这个淫荡女人的恶魔。」张霈的双手不
停地从背后玩弄着柳如烟那对弹性十足酥乳,小腹狠狠撞在她翘挺的玉臀,发出
「啪啪」的声响,柳如烟娇躯频频微颤,非常诱人。
「呜……不要……啊……啊……」张霈身下放浪尖叫的柳如烟已经渐渐失去
了理智,她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尽可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而自己却不断
高亢的淫叫。
张霈并没有张开天魔场,柳如烟欲罢不能,越发急悦的呻吟在空旷的地牢中
传开老远,又因为层层牢墙的阻隔响起连绵不绝的回声。
地牢走道的尽头,牢门紧闭,两个腰悬长剑的东溟护卫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
职责,眼前望着前方,目不斜视,对自己不应该知道,或是知道了也应该马上忘
记的事不闻不问。
原来用强是一种这么美妙的感觉,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霸王硬上弓,感觉还真
是不错,肆意享受淫虐着身下风韵犹存的俏佳人,看着粘稠的蜜液不断地从彼此
的交合处溢出,张霈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
「萧夫人,谢谢你的配合,但请你再叫的大声一点,哈哈哈,你的宝贝儿子
正在看呢?」张霈握着柳如烟丰满美乳的大手用力一捏,疼的她浑身轻颤。
「嘿嘿,萧大少爷,看着别人干你娘是种什么滋味?哈哈哈……」
「我,我这是在哪里?」萧峰蕴含内力的吼声将萧峰生生从昨夜的昏睡中震
醒归来,摇晃着仍疼痛欲裂的脑袋,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整间封闭的牢室没有一扇窗户,阴冷干燥,墙壁由青色岩石堆砌而成,未经
打磨,一块块青苔散落分布,散发着腐败的气息。
墙壁上挂着各种用于施刑的器具,上面凝结着黑色的血迹,然而受刑之人的
惨叫仿佛还在耳边缭绕。
萧峰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一个男人正在他母亲身后用力挺动,他双眼燃
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的吼道:「你这个混蛋……」
被凌空吊在对面的牢室里,手足均被粗若儿臂,经药水浸制过的牛筋编结而
成的绳绑得紧紧,纵使内功再好的高手,亦弄它不断,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一个被
破了气海,废了武功的人。
他们母子如今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惹了张霈不要紧,张霈虽然好色,不过却也不是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人,
而且他又很懒,很多事情不愿意计较,不过你若是哪个不开眼的动了他的女人,
或是打他女人的主意,这就侵犯了他的底线。
现在的萧峰除了咒骂以外还能这样?在逐渐冷静下来之后,面对张霈他连咒
骂的勇气都消失了。
萧峰嘴角抽搐着,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鲜血流了下来,四肢被袈在两壁的绞
盘扯得大字形张开来,用不上丝毫力道,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苦不堪。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三章 鹰刀现世
「不……你不要说了……求你,求求你……」听到张霖叫萧峰的名字,柳如
烟沉沦欲海的神似乎清醒了少许,咬紧银牙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如幻如仙的美
妙感觉扭动香臀向前脱离出去。
「萧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舒服么?」张霖双手如
铁箍般紧紧抓捏着她丰满滑腻的乳球,熊腰使劲向前一挺。
「啊!」神兵再今次归鞘,深深刺进柳如烟身体的最深处,结合处传来无力
抗拒的销魂快感,那是从人体本能深处诞生的冲动,随着一张一弛的节奏,迅速
弥漫到全身。
「哈哈哈……哭啊,叫啊,大声一些,淫荡一些……」柳如烟在欲仙欲死的
极乐中却又伤心哀婉的的悲痛流泪,她矛盾的心情大大的刺激和满足乐张霖报复
的欲望。
「其实雅兰是我的女人,按辈分你本应该是我岳母,嘿嘿,我未来的岳母大
人,你女婿的床上功夫还不错吧!虽然我这人比较谦虚,不过绝对不会比你丈夫
和儿子差,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看到柳如烟柔美的娇躯被自己压在身下,肆
意蹂x鞭挞,徘徊于痛苦和极乐之间的绝美景致,张霖心中得意异常,狂笑道:
「嘿嘿,你的呻吟真是如泣如诉,哀婉缠绵,听的小婿全身都酥了……」
「岳母大人,准备接受高潮来临的最后一冲刺吧!」张霖猛的张口重重咬在
柳如烟香肩上,印下一个深深的血迹,双手也在她饱实的玉乳抓出道道血痕。
「啊……」杉口如烟陷入了高潮的巨浪之中,润滑的腔道无耻的悸颤蠕动起
来,极乐的浪涛将她除了快感之外的所有感觉与思绪都掩盖过。
「在你儿子面前,尽情高潮吧!哈哈哈……」张霖凑到柳如烟的耳垂轻声低
语,腰身重重挺进她的身体。
「不……」杉口如烟终于迎来了心灵一直拒绝,身体却又不断渴望的高潮,
滚烫的琼汁浆液喷涌而出,酸软无力的娇躯更是颤抖不休。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嘿嘿,好戏还在后头呢!」在恶魔般的狂笑声中,张
霖从自己衣裳里拿出了一样物事,抵在她淫水泛滥的私密处,凉冰冰的触感,让
柳如烟忍不住惊起了一个发自灵魂深处的冷颤,陷入失神状态的她猛地瞪大了美
眸。
*** *** *** ***
「布达拉」,或译「普陀路咖」,都是梵语「Po倭alaka」的音译,
意为「佛教圣地」。
坐落在拉萨海拔三千七百多米的西藏首府拉萨市区西北的玛布日山(红山)
上,建造了九百九十九间房屋的宫字——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宫堡式建筑群,也是藏王松赞干布为远嫁西藏的
唐朝文成公主而建的寝宫,最后变成西藏政教合一的统治中心。
依山垒砌,依山而建,群楼重叠,殿宇磋峨,气势雄伟,有横空出世,气贯
苍弯之势,坚实墩厚的花岗石墙体,松茸平展的白玛草墙领,金碧辉煌的金顶,
具有强烈装饰效果的巨大的鎏金宝瓶、幢和经幅,交相映辉,红、白、黄三种色
彩的鲜明对比,分部合筑、层层套接的建筑型体,都体现了藏族古建筑迷人的特
色。
宫宇叠砌,迁回曲折,同山体有机地融合,这是布达拉宫给人最为直接的感
受。其外观有十三层,自山脚向上,直至山顶。
布达拉宫建宫之时,天降样瑞,苍弯天幕中分而开,异彩突现,佛光万道,
瑞气千条,普照整座红山。
自此,时间长短无从测度,少则数十年,多则数百年,便有一次佛光普照,
度化世人,每到那时必是万人来潮,人海如潮,而向佛之心虔诚的信徒则有幸能
接受佛光,沐恩赐福。
大明洪武二十八年,时隔百年,佛光重现。
佛光广照,方圆十里可见,彩虹笼罩,花雨纷飞,庄严奇景,令人震撼和畏
敬。
布达拉宫的天空出现了一个七彩光环,中央虚明如镜,普照整个布达拉宫,
有缘得睹佛光的信徒,纷纷虔诚的膜拜,祈祷许愿,恳求家人平安,身体健康。
有诗云:「非云非雾起层空,异彩奇辉迥不同。试向石台高处望,人人都在佛光
中。」
摆着纯金佛像,玉雕观音,线装经卷,古窑瓷器的日光殿中,一个身穿红色
大袍,正在参悟天道的喇嘛,却被一道粗如缸柱的佛光灌顶而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传鹰和白莲H一夕风流所生的儿子——鹰缘。
鹰缘在西藏的地位崇高,被所有人尊称为金童活佛,布达拉宫内不懂半点武
功,但禅功道境却最高深的喇嘛僧。
日光殿的设计和建造根据高原地区阳光照射的规律,墙基宽而坚固,墙基下
面有四通八达的地道和通风口,在殿内有柱、斗拱、雀替、梁、椽木等,组成撑
架,铺地和盖屋顶用的是叫「阿尔嘎」的硬土,各大厅和寝室的顶部都有天窗,
便于采光,调解空气。
「佛光」灌穿于天地,由外到里,按红、橙、黄、绿、青、蓝、紫的次序排
列,佛法无边,威能撼天动地。
鹰缘灵识顿开,眼、耳、口、鼻七窍透出缕缕样瑞金光,澎湃佛力继而贯穿
人身生死窍穴,一百零八大穴,三十六,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血脉中畅流,仿若万
马脱a,奔腾驰骋,接着放缓下来,绵长有力,温暖舒馨。
全身沐浴在浩瀚佛光中的鹰缘慢慢腾上虚空,徐徐盘旋,状若圣主佛陀。
突然,鹰缘脑海中闪过一副副模糊而残缺的画面和影像:一人一马,忽然一
齐凌空跃起,人如虎,马如龙,直落向前方的漫天浓雾里。
这人驭马之术天下无双,马儿高跃蹬天,后蹄离地最少有两丈之高,更是横
跨了四丈多的恐怖空间,超出了世I旬任何骏马良驹能够m跃的高度和距离。
白马以一个动人心弦、超越了世间一切美态的姿势,乘风m月,颈后的白鬓
毛在山风中自由地飘扬,有若天马行空,在空虚里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再落下
至远方的浓雾里。
浓雾之下,迷蒙一片,视野模糊,人马好似m在康庄大道之上,迈着轻盈潇
洒地步子,驰往浓雾深处,若隐若现,终于漫消夫不见,踪迹全无。
这时一阵森冷狂风袭来,云雾稀薄散尽,露出下方深渊万丈,一种难以言喻
的恐慌,冲击着鹰缘的神经,震撼着他的心神,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近乎荒唐
的景象。
一人一马,落脚的地方没有半分实地,因为马蹄所落之处不是阔野大地,而
是广阔的苍茫空间。
鹰缘看的心神震荡,面对无限虚空,茫然不知脸上何时竟已流泪满面。
「砰!」的一声炸响,眼前光亮刺目,脑海中画面裂成万千碎片,鹰缘浑身
一震,回过神来,似黄粱一梦,只是脸上泪痕犹在。
一道金色的光茫自日光殿东方端顶的一座左手结成驱魔莲花印的拇指和食指
结合处直射而来,照在鹰缘前方墙壁的一块平平无奇的碑石。
石碑表面平滑如镜,并无任何雕饰,也无任何字迹。
鹰缘凝神望去,心念动间,长身而起,向石碑走去,他伸手抚去,在手指触
到石碑的瞬间,一声极沉重的闷响,石碑突然发出丝丝咔嚓声,布满无数蛛网般
的裂痕。
鹰缘脸上带着慈慕的微笑,微微欠身,行过一礼,手缓缓自触手冰凉的石碑
上移动起来,所过之处,裂痕逐渐展开,终于在一声「轰隆」巨响后,整个迸碎
成漫天石屑,飘散空中。此时印入鹰缘眼帘的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厚背刀,而一种
非常奇异的感觉也自心间涌起,血脉相连,不离不弃。
这刀绝非凡器,虽然它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乍看之下甚至有些寒掺难看,
比之蒙尘数百年的井中月更普通,更平凡。
鹰缘伸手将厚背刀从仅剩的小半截石碑中拔出,手指刚握实刀柄,一股寒流
已窜袭而来,沿着手指、手腕、手臂,流遍全身,虽然被那股突如其来,沿臂而
上的寒流冻得全身激颤,当他忍不住要放开刀柄时,那股冰冷难耐的感觉却又倏
然消失了。
虽不明其故,鹰缘却不理会,他用双手握住厚背刀,「铿」的一声,灵刀出
碑,同时一股龙气冲天而起,龙吟虎啸,声震整个布达拉宫。
鹰缘凝气定睛,只见手中厚背刀通体黝黑,背厚刃利,寒气森森,气流仿佛
有生命般循环流动,生生不息。
振臂高举,厚背刀横于天际,鹰缘虽没有武功,身上却似有着天生的神秘力
量,手腕轻转,刀刃顺势下拉,刀劈虚空。
一挥之下,鹰缘立时大惊,猛然间只觉手中厚背刀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仿佛
囚困着什么神物于刀内,碎不及防之下,刀柄脱手。
只听「锵」的一声轻响,厚背刀直愣愣地刺进地面,整个刀身深陷在日光殿
内厚实的石砖里,露出一个黑色的刀柄。
此刀仅凭自身的重量就能没入坚若金铁的石砖,锋利程度可谓世间少有。
这看似毫不起眼的厚背刀正是大侠传鹰破碎虚空厚遗留的兵刃,不知是伺原
因,辗转流落往西藏八师巴圆寂的布达拉宫中,到了与传鹰无夫妻之名,却有夫
妻之实的白莲手里,奉藏于日光殿内的石碑中。
布达拉宫密宗深信此传鹰留下的厚背刀藏着洞破天道的惊天之秘,可是数百
年来密宗能人无数,却是无一个人能参详出其中玄虚。
假若传鹰这把绝世神兵永远留在布达拉宫之内,这秘密将会湮灭无闻,永远
消失于人间,可是鹰缘在佛光中看见了父亲破碎虚空的一幕,他作了一个影响天
下大势的决定,将厚背刀带去中原的决定。
整个西藏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带走这神秘莫测的鹰刀,因为他不但是无数人高
高仰望的存在,也是唯一有资格破悟鹰刀那法力最深的僧王,只有他一个人才可
以明白他父亲的刀。
所以当他将刀带离开布达拉宫的时候,整个西藏没有任何一个人明白他为什
么这样做,因为只要他留在西藏,那刀就是属于他的。
但是,现在他已经离开了。
三天后,西藏举行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公决会,由十二位僧王和所有密宗高手
一致决定了要将鹰缘带去中原的厚背刀取回来。
白宫(达赖喇嘛居住的部分),红宫(佛殿及历代达赖喇嘛灵塔殿)分别派
出无数高手潜往中原,寻找鹰缘和他待往中原的厚背刀。
历史的轮碾已经不可逆返的转动起来,这就是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