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告诉周叔说:" 美琪和我都有其他客人要买钟。" 周叔笑笑说:" 这也
怪我,本来小琪说的她今天没有活了,所以买了一个钟,但准备包夜的,现在续
钟也是我们的;只是毕竟人家也没有错。这样吧,我没有问题,你和你师妹自己
决定吧。去应酬一个钟再回来也可以。"
美琪说:" 我可从来不跳槽的!况且今天有个小帅哥的,他头一次,我一定
让他尝到人间最美好的东西。"
客人们都打趣说小朋好有艳福不浅,头一次,就能遇到我这样一个嫩鸡和美
琪这位名妓。美琪笑笑,又说:" 不过莹莹是刚做的,难得就有客人光顾她,所
以还是去一趟比较好,反正她已经陪小朋玩过了,你们看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那
个样子!"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就瞪了美琪一眼,美琪装着没看见,又看看小朋,
他也转过了头去。
美琪又说:" 周叔你看这样行吗?让莹莹去一个钟,你有梅子陪,我陪小朋,
正好一个对一个的。"
周叔说:" 那行。我们一起去消夜吧,反正一个小时也完不了,就让莹莹到
拍卖场找我们好了。"
我茫然地看看美琪,美琪正要说话,只听有敲门声,原来是服务员来送我和
美琪定的睡衣来了,服务员是个女孩,大约有30岁左右,穿着泳衣,也光着脚。
衣服像是真丝的,手感很好,我和美琪都试了试,然后向周叔道了谢。红丽似乎
很羡慕的样子,就缠着她的客人要他买,谁料她的客人答得很干脆:" 你今晚是
他的了!说好交换的,想要啥找他去吧!" 说着就把她向另一个客人身边一推,
我们都笑起来,梅子也是微微一笑,嘴角撇了一下就又恢复那种孤傲的神态。
美琪对我说:" 你就穿着这件衣服下去吧,也好给咱妈眯提提气。然后你就
问好妈眯客人的房间,打电话问清楚客人的要求,就再上来。衣服可以放在衣柜
里。做完了之后再下去穿好衣服去三楼找我们。还有,我们已经被周叔包了夜,
呼机没用了,就一起拿下去吧。"
我就答应了跟客人们告别下楼,真丝的睡衣穿在身上真的好舒服,柔软体贴
地,原来浑身瘙痒的感觉都悄然而逝,只是脚下还是光着,总有丝丝凉意,我想,
呆会儿不是让我穿着衣服上去吗?我一定把鞋袜一起穿上,管这么多规矩不规矩
呢,烦死了,实在不行我就不来了,他们又会把我怎么样!在这里的经历虽然很
新鲜刺激,可有的时候实在是有些羞辱,我本来就是好人家的姑娘,凭什么让那
些素不相识的男人胡乱轻薄!忽然又想起华哥,一生中可能不会再有这样的奇遇,
真的就这样离开,心里又有所不甘。
浮想中已经来到更衣室,还是老一套,脱了衣服淋浴,那两个客人弄得我又
出了不少水;接着擦干了,化妆,去找妈眯。这时化妆间里只有两三个人了,问
她们说妈眯在后面休息室,就过去找,妈眯说我很行,又告诉了客人的房间号,
我就照美琪的指示打电话。对方说只是想见见我,和我聊聊,就让我光着上去就
是了,我放下电话就又上电梯。
给客人打了招呼后,起来走过去,依然在他身边跪好。他穿着浴衣,拖鞋,
浴衣的下摆自然敞开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东西。他大约30多岁,正在看电
视,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电视的画面却是两个赤裸的男女在沙发上搞,就
羞得低下头。他打量了半晌,才说:" 你的口技不错,给我服务一下吧。"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就低下头打开他的浴衣含起来。他还没
有硬,但还是比较长,软软地含在嘴里,感觉不是很好,偶尔舌头添过,就感觉
它挺立一下,可半天也没硬起来,好没意思。他的手环在我的脑后,不时抚摸我
的脖项、脸颊和头发。趁转头的工夫瞟了一眼电视,原来那女的也在给男的口交,
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那不是我和小朋吗?他们偷拍了我接客的录像,
还随便播放!我有点着急,停下来仔细看。
客人笑了笑:" 怎么?才发现自己是三级片的主角?"
我很愤怒:"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他又笑笑:" 别这么大火气嘛,得罪了客人,你会后悔的。"
我说:" 你们怎么偷录人家的" 他说:" 你放心吧,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
看到的,这只不过是我们的防范措施,以前其他地方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小姐昏
了头,想退出,还威胁要去报案,我们就给她看录像,告诉她这样做的后果是她
将完全曝光。"
我无奈地说:" 这样做也太损了点吧!"
他说:" 没有办法的,我们要保护的是大家的安全嘛。再说,不是所有人都
能看到的,我是俱乐部的股东之一,才有权拿到这盘录像。"
我又担心地问:" 以后我每次都会被录下来吗?"
他又笑了:" 谁有工夫给你录啊!只是录一次比较好的而已。这也是我们考
察你们这些婊子的手段。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警察想打进来,现在的女警也真
有豁得出来的,警校出来直接就想进来卧底。不过她们总还是嫩了一点,虽然自
以为很开放,很有胆量,也真的敢脱,甚至敢上床,可论起特殊的服务和技术,
总能发现破绽的。好了,你也该放心了,继续吧。"
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他侧了侧身,让我能
看见电视。边看着自己给人口交的带子,边给他吹箫,又是一番不同的感觉。我
忍不住不时抬眼去看,又被他发现,招致一阵狂笑,笑声中他的鸡巴渐渐挺直。
我自己似乎忘记了羞耻,认真地给他舔起来,像在完成一个精美的工艺品。
感觉他已经足够硬的时候,他却叫我起来,让我和他上床,我又想起" 开苞" 的
事。
可他又说是俱乐部的股东,难道就让他来?
他要是提出来和我做,我是不是拒绝呢?不!我实在受不了了!早就想随便
找个男的发泄一下,现在反正他是股东,跟他做不会怎么样吧!
上了床,他却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抱着我躺下,摸摸而已。我真的有点失望,
看来他们的规矩是够厉害的。他却问我:" 你愿意卖老外吗?"
我愣了一下,怎么他们还对外服务?
他又说:" 我们可以把你介绍给外国客人的,他们其实也要经过我们的检查,
所以健康和安全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是看你的姿色、个头和技术都不错,才和你
商量的,一般的我们好不考虑呢!"
我说:" 我也没什么特殊啊!我这样子不会给中国妇女丢人吧!"
他说:" 当然不会。其实性是属于全人类的吗?其实我们俱乐部也有不少外
国妓女的,你可能还没见到,五大洲的都有,有和你们一样长期接客的,也有临
时飞来客串的,她们有的很有钱有地位,有的连往返机票都是自己花钱的!"
我想,那不是脑子有虫子吗?就问:" 那她们图什么呀?"
" 图快活呗!她们对中国文化很有兴趣,想体验一下做中国妓女的滋味。"
" 图快活可以自己找男人嘛,何必做鸡呢?"
" 那感觉是两样的。你做了这么久还没体会?和老公作爱有这么好受?"
我想了想,虽然没有老公,作爱的经历倒是有那么几次,确实没有现在那么
刺激,只是现在总是要面对屈辱。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 当然是得受点委屈,不过想快活不得有点
代价吗?而且还有钱赚!另外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还有男妓的,你们要是精神太
紧张了,还可以买个男妓放松一下嘛。"
我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就想起晚上看见的那个赤裸的男人,想想又不禁为他
难过,原来男人也可以出卖自己的。
客人又说:" 就说上回吧。一个说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留学生,据说在
美国已经是博士了,女的,接触到我们,经过考察之后了解到她想体验一下中国
妓女的生活。像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有义务为她保密,就不能让她像你们这样接客,
就让他为我们这些股东服务。我也和她睡过一觉的,那床上功夫也是一流,人家
说她已经睡过二三百个男人了,真是厉害!"
我默然了。
他说:" 现在我们有几个俄罗斯小姐,还有泰国越南朝鲜偷渡来的,都像你
们一样接客,这是对内,对外的其实有许多头面人物都有这种要求的,客人都不
错的。"
我说:" 那就一样接呗!"
他说:" 那可不行,有些婊子素质确实太差,提不起来,而且遇到欧洲的,
还有黑人的,就得像你这样人高马大的,上回就有一个让黑鬼扎出了血,险些出
了人命。"
我说:" 那我可害怕。"
他说:" 你这么大个子,不会有事的,他们的鸡巴是长一点,但也有数。另
外价码和你现在的一样,不过是按美圆结,所以是八倍的,你考虑一下吧。我们
俱乐部都是自愿的,你们做婊子的也有选择的权利,这很公平吧。"
我点点头,确实很讲道理。就说:" 那我再考虑一下吧。"
他说:" 我今天找你就是这事,你就考虑吧,到时候有客人,你的妈眯会问
你,你要愿意就接。"
说完他又开始摸我,还爬上来吃我的奶头。我觉得好玩,就静静地躺着让他
随便搞。后来有人敲门,他松开了嘴让进来,却又是一个裸体的女孩,她看了看
我,走到床边跪下。客人对我说:" 好了,你的钟点就算到了,你回吧。"
又对那个女孩说:" 小婷,你上来。"
我道了别出来,带门的时候已经听见那女孩一声惊叫,只见客人已经翻身上
马,想必已经长驱直入了。
我下去稍微冲了一下,这次没有什么分泌物,就补了点妆,按原计划穿了睡
衣,丝袜和鞋子。睡衣配高跟鞋是有点滑稽,不过我没有别的鞋子。看看钟已经
是12点多了,这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影了,就独自出去。
走到三楼,吧台的位置上就有人迎过来,非常谦恭地问:" 小姐几位?"
我忙说是来找人的,问周叔和美琪他们在哪里,她就引我过去。
三楼和一楼一样,整个是个大厅,摆着许多台子,却不是在吃饭,只摆着酒
水果盘,果然是消夜的样子,周围也都是包房。随着引座小姐穿过大厅的时候,
竟发现大厅的前面是一个T型的舞台,像时装表演的那种,因为做过时装模特,
所以对这个很感兴趣。再仔细一看舞台上果然有几个小姐挂着号码在走台,光着,
也并没走台步,只是很随便的样子。后面够有十来个光着的,分三排跪着,舞台
上有大台阶,错落分开,所以不会互相遮挡。周叔们就在接近角落的一个包厢,
小姐帮我敲了门,送我进去,就返身回去了,她也穿着泳衣,光脚,年纪也就是
不到20。我回身看了她一眼,她走路的姿势很美,也很自然,其实我即使穿着
泳衣在西服革履的男人面前走过,心里也是非常的不自然。这时听见台上有人在
敲锤,说是多少多少元成交,就像是在拍卖,想起周叔说的拍卖场,心想他们在
卖什么呢?就见其中有个小姐起来,向一桌走去,看来他们是在卖人了。
包厢里是一个圆桌,我进去时他们正唱歌呢。客人都坐着大沙发,小姐们则
在一种特殊的沙发上跪着,那沙发比较低,只有扶手,没有靠背,人跪着正好和
坐着的一般高,若是偷懒跪坐下来,就明显比客人矮一截,做什么都不对劲。客
人都穿得很整齐,只脱了外套,小姐们则都全裸着,连美琪也是,我看见她的睡
衣就搭一旁的衣帽钩上。美琪问我:" 怎么样?"
我说:" 还行吧。只是聊聊。"
美琪笑道:" 只是聊聊吗?"
我说:" 他说是个股东的,姓郑。"
美琪说:" 是吗?你艳福不浅啊!大概他准备亲自会给你开苞吧。"
我心里咯一下,就说:" 不会吧,他只是问我是不是接老外。"
美琪忙说:" 好了,先陪客人唱歌吧。我们明天再聊。" 就让我陪小朋唱歌。
小朋很高兴的样子,就拉着我唱。他们好像又喝了不少酒似的,周叔兴致也
很高,一直在一边跟梅子聊着什么,那两个客人却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跟各自
的小姐挑逗着,那样子就准备上床了,我注意到他们已经互相交换了玩伴了。
我看看这架势,就问美琪是不是也要脱了衣服,周叔听见了就说今天我可以
这样陪唱,也不用跪了,小朋就拉我并肩坐在他身边,气得美琪狠狠瞪了我一眼,
却也无可奈何,照样跪着不动。我却很高兴,就和小朋接连唱了几曲,都是情歌。
小朋的嗓子特别好,唱起歌来,那股腆和羞涩劲就烟消云散了。
后来小朋去洗手间,我就问美琪:" 外面是在干什么?"
美琪说:" 你这么红,就不必问外面的事情了。"
我说:" 你别吃醋嘛。我再红不也是你的师妹嘛。好姐姐。"
美琪伸手拧了拧我的脸:" 你看这张甜嘴,连我见了都想上你!"
我笑着说:" 那有空你来好了。" 现在是她裸身跪着和我说话,心情自然放
松,我似乎又回归了原来的我,无所顾忌。
美琪说:" 你等着吧。"
看我询问的目光,她又解释说:" 你不是问外面吗?那是在拍卖。你知道现
在有的小姐生意不是很好,有的一天也卖不了一个钟,只是坐坐台可以赚一点小
费。这样一来俱乐部却没有收入了,本来为了壮门面,还是允许的,可现在已经
红火起来了,小姐来的也多了,所以就有了限制。不过也不好就让小姐们从小费
里上缴,所以就有了这个拍卖场。"
这时小朋回来了,听美琪讲这些,他也很感兴趣似的,就坐下示意美琪接着
讲,一面一手一个地揽了我们的脖子到怀里。
美琪接着说:" 一天都没有生意的小姐,就被送到这里来拍卖,低价是身价
的一半,卖的却是包夜。也就是说,客人只要花平时半个钟点的价钱,就可以卖
这个小姐的包夜。所以客人来的很多,通常还有竞价的,一般要接近一个钟点的
身价。"
我问:" 那要是拍卖也卖不出去呢?"
美琪说:" 那就惨了。规定我们要是连续两天没有生意,或者连续四次被拍
卖,身价就要降一半,要是再没有人要,就要被淘汰,结果是做杂务或者外面的
客人。"
我问:" 其实做外面的不也行吗?"
美琪说:" 什么呀!你当是像你以前自己干哪!在这里是集中管理,由俱乐
部负责联系客人,收入全部归俱乐部,每月按收入给妓女发薪。工资很低的,而
且为了防止泄露秘密,都是集中住宿,不准随便回家或者出去的,那才是真妓女
呢!"
我心想,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呢,不禁害怕,就说:" 那太可怕了,那
不干了不行吗?"
" 不干?当然把身价还了也可以。像我们这样的,还掉身价最多也就是做一
年就可以了,但要是卖不出去的,多半生意一直就不好,平时花销再大一点,到
了后来可能就还不上了,只好继续卖身。"
我说:" 现在这样的女孩有多少?"
美琪说:" 女孩?三十多了还算女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总有200多个
吧。你看她们," 她向红丽她们看了一眼," 我看她们也差不多了!"
我想,我总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吧,看来先得把自己的身体赎出来。就问:
" 美琪你被拍卖过吗?"
美琪皱皱眉,说:" 当然有。其实谁都有拉空的时候,有的客人约好了不来,
就很惨。不过我在台上差不多也能卖到原来的身价,甚至还要超过。只是那样的
话做起来就和正常包夜不一样,比较难。"
我说:" 不是一样的包夜吗?还有什么难吗?"
美琪说:" 傻屄!你正常做的客人,一般交情都不错的,即使是第一次买钟
的客人,也是比较客气的。可在这里的,多半是准备买个奴隶回去折腾的,就算
你再红,也把你往死了玩,还有不少花样的,很难对付。"
我又问:" 还有什么花样?"
美琪说:" 你怎么总问个没完?小朋在这里,咱可不能腐蚀青少年!"
小朋笑笑,没说话。这时那两个客人似乎着急了,拉着周叔要回去睡觉。周
叔笑道:" 你们熬不住了?回去打炮?"
又对小朋说:" 我还想回赌场,你刚才光睡觉哪儿也没去过,跟我去见识见
识吗?"
小朋看了美琪一眼,勉强说:" 好。"
美琪却撒娇似的说:" 周叔,人家小孩不喜欢的。"
周叔笑着说:" 那你把他变成大人不就得了!"
美琪笑笑说:" 莹莹恐怕已经把他变成大人了吧。"
我脸红了,低了头没吱声。
周叔说:" 那这回就看你的了,这样,小朋,你先和美琪会房间玩玩,玩够
了,自己再上来找我。梅子我就不想带上去了,你就跟莹莹小姐一起在我的房间
睡吧。"
我们答应了,美琪穿好了衣服,就一起上楼,只有周叔走楼梯去了赌场。
美琪把小朋领进了他的房间,就吩咐我和梅子先到周叔的房间休息。我进去
后将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看,说:" 累死了。"
梅子却出去找了一条浴巾,自己垫好坐在床边,然后躺下。我也有些困,可
房间里只有一个床,我从没和人同床睡觉的习惯,就倚在沙发上准备靠一会儿。
梅子说:" 你不上来躺会儿?"
我说:" 你睡吧,我这样靠一会儿就行。"
她没吱声,自己侧身像是睡了,我虽然感觉有点累,却没有困意,就边看电
视,边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太复杂太匆忙,对我来说一生遇到的加
在一起也没有今天晚上这么多。
忽然听到梅子转过身对我说:" 莹莹,你还是上来躺会儿吧。我们唠唠。"
我想,梅子不是不太愿意跟人答话吗,怎么主动要和我聊呢,就上床躺下。
说:" 梅姐,听说你是大学生呢。"
梅子勉强地笑笑说:" 周一到周五都是的,现在就不是。"
我说:" 那不都一样,这里你学历最高了。"
梅子叹了口气,说:" 学历有什么用?这里靠的全是最原始的本事。"
她换了个话题说:" 你是美琪介绍你来的吧。和美琪是朋友?"
我说:" 也就是偶然认识的,不是很熟。"
梅子说:" 美琪人缘不错的,也很照顾我,只是她不是我们一路人,她好像
生来就是干这行的,听说她介绍完你之后就够升做领班妈眯了。"
我说:" 我也听说了,哎,梅姐,你是怎么来的呢?"
梅子说:" 说来话长。对了,你一口一个梅姐,你今年到底多大呀?"
我说:" 21。"
梅子说:" 那你长的真年轻啊。我还没有你大呢,我属蛇的,20。"
我说:" 是吗?我属龙的,是比你大一岁。"
梅子说:" 那我得叫你莹莹姐了。"
我说:" 哪里。你比我先来的,我该叫你师姐。对了,你来多长时间了?"
梅子说:" 什么师姐,听着都难受,我看我们还算一路人,以后就姐妹相称
好了。"
我点头。妹子接着说:" 我大概是一年前来的,那是我大二快读完的时候。
想听我的故事?"
我说:" 很想听的,梅子你就慢慢讲吧。"
梅子说:" 其实这些事情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对外面
的人是不敢说,对这里的人是不愿说,他们就会拿着你的痛苦当笑料,到处传播!
虽说我们今天是初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性格很合得来,就想跟你说。"
我说:" 我也会跟你说我的故事的,我没有亲人,我们就结拜姐妹吧。"
梅子说:" 在这里不行,我讨厌,出去以后再说吧。"
梅子开始跟我诉说她的经历。原来,她是农村考进来的大学生,读的是医学,
很小时父亲就得了重病,家里生活全靠母亲一人支撑,生活十分困难。她从小就
有个愿望,自己学医给父亲治病,高考就报了医科。上大学后母亲除了忙田里的
活,还不时给别人帮闲,做一些缝补浆洗的活计,贴补家用。也是靠着乡亲接济,
梅子自己省吃简用,勉强维持了将近两年。
那年她父亲去世,母亲急火攻心,也卧床不起,想找大夫意旨,又没有钱,
这两年家里已经欠下了上万元的外债,现在已经告借无门了。她弟弟急得一时糊
涂竟到人家去偷,结果被人撞见,抓了起来,据说那人家家里当时正好有一个小
姑娘在家,不知怎么嚷起来的,还告她弟弟强奸呢。
梅子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惊雷。跟同学借了点钱就上火车站,一时慌张,
在车上竟又被小偷偷了,到买票的时候才发现,就一下子大哭起来。周围围了许
多人看,有说是骗人的,有说是同情的,却没有人真的出来帮忙。这时有一个青
年挺身而出,他就是华哥。
玉和系列:第七章 艳梅探春
梅子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小诊所里,后来她说那就是我们经常检查身体的
那个小医院,我跟美琪去体检就是在那里。护士告诉她,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加
上长期营养不良,虚脱了,休养一段就好了。梅子急着要起来,护士说你的药费
都有人交了,你就放心躺着吧,梅子说我家里还有急事呢,可护士死活不让她起
来,接着就让人通知华哥。
华哥来了,就问:" 小妹妹,你家出什么事了?"
护士就说是华哥在火车站救了梅子的,梅子顾不得道谢,就哭着大致讲了自
己家的事,跟着就要起来走。华哥说:" 你身体这样虚弱,那怎么受得了呢。再
说,你也没有盘缠呢?"
一句话说得梅子两眼发直,一屁股做下,堪堪又要昏倒。华哥说:" 好了,
我帮人帮到底吧。我有车子的,送你回家,耽误不了的,我跟你一起去,也许还
能帮你想想办法!"
梅子说:" 那敢情好了,真的得谢谢您了!"
华哥说:" 先不用谢,以后再说吧。咱也是有缘份,让我踫见了,你这事还
挺复杂,我爱管闲事,这事我管定了。"
简单收拾之后,护士扶着梅子走出去,外面已经停好了一辆凯迪拉克了,梅
子做梦也没想过还会坐这样豪华的车子,就像梦游般地被那护士扶进了车子。华
哥坐到了前面司机的旁边,又叫那护士,意思是她也跟着去,好陪陪梅子。
车开动了,梅子定了定神,就偷偷问护士小姐:" 我今天可遇到好人了!那
华哥是大干部吧,怎么这么年轻?"
护士微微一笑,说:" 他呀,是个大老板,别看他年轻,趁着上千万的家当
呢!"
梅子伸伸舌头,说:" 他可真是个热心肠,我那时两眼一摸黑,叫天天不应
的,谁曾想遇见他了呢!"
护士又笑笑说:" 这大概就是你命里修的吧,以后你就知道了。"
华哥却在前面笑着说:" 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接着又和梅子攀谈起来,
他很幽默,也很健谈,一路上说得两个姑娘笑声不断,也不觉得路途的遥远。
梅子到家的时候,见母亲半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家了坐着好些邻居像是在争
吵着什么,见梅子坐着一部好车回来,还跟着一男一女,都有点发愣,就散开走
了。梅子也没留他们。简单把华哥介绍给她娘之后,梅子就急切地问弟弟是怎么
回事。她母亲就叹了口气说:" 就是前村你李大爷家出的事,以前咱们家不经常
去他们家串借钱粮嘛,他们也时常来帮衬我做田里的事,可这回我病倒了,你兄
弟为给我请大夫,就又自己去他家了,结果人家说现手头也不富裕。你兄弟回家
后大骂了一场,我就劝他说那谁家都不总有闲钱,他帮咱们是人情,不帮也是本
分。可你兄弟气不过,下半晌自己出去就干了这档子事!"
梅子又问:" 那强奸又是咋回事呢?"
她娘说:" 别提了,这傻小子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不是吗?去撬人家屋门
也不整明白里面有没有人,结果正好人家二丫头关屋里洗澡呢,他那么一闯进去,
人家还不喊,一喊来了人,就愣给抓了现行。现在正搁人家圈着呢,说要给送乡
里去!"
梅子说:" 我得去看看去!" 说着就奔外面跑。她娘挣扎着摆手说:" 你先
别急啊,这里还有说道呢,你听我说完的!"
梅子说:" 那妈你倒是快说呀!"
她妈抬头看了看跟着进屋的华哥和护士,华哥明白,就说:" 您娘俩说话不
方便是吧,我们先外边呆会儿。"
梅子忙拦住,对她妈说:" 他们是送我来的,今天亏得他们,要不都回不来
了!妈,有啥事你就说吧!"
梅子娘叹了口气,说:" 刚才不是有乡亲来说合吗?说是私了,其实是老李
家相中你了,想给他家小子说媳妇!咱两家本来不就有婚约不是吗?"
梅子急得跳了起来:" 什么!就他家那个傻小子!听爹爹说那不是说着玩的
吗。后来他那个样子的,不就黄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提起了呢?"
她娘说:" 唉,你不知道,他家前些年那么帮衬我们,不就是因为这吗?这
会儿咱不也是理亏嘛!刚才来的村干部说了,要私了,就罚俺家五钱块钱,再赔
老李家姑娘损失费两万,要不就把你许给他家做媳妇!要公了的话,这就把你兄
弟送乡里!"
梅子咬咬牙说:" 这不明摆着熊人嘛!咱家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哪!"
她娘又叹了口气,说:" 俺的命怎这么苦啊,你爹去了,就得了这么场病,
将将好了,又出这么档事,可苦了我的儿啦!" 说着就哭了起来。
梅子忙劝解起她妈,完了果断地说:" 火烧眉毛,光顾眼前吧!我先去应承
下来,让他们先放了我弟再说。"
她娘说:" 咳,你这傻孩子,人家可比你奸,来说合的说了,咱要是答应,
你得马上把学退了,过门到他家!"
梅子说:" 这也欺人太盛了,这可怎么办呢?" 说着抱着她吗呜呜地哭了起
来。
华哥这时开口了:" 梅子,你妈身子才好点,你可不敢再让他上火了。" 又
对来的护士说:" 你给这位大嫂看看还该用点什么药,身体要紧!"
梅子娘抹了抹眼睛,坐起身来,说:" 咳,光顾着自己家的事了,都没有让
你们坐,来来,都坐下,让梅子倒碗水给你们喝。我的病差不多好了,这不,就
是急的!"
华哥说:" 大嫂你也不用着急,我看刚才那些乡亲现也没走,都在院里呆着
呢。不如我跟他们去看看,也许有办法。"
梅子娘说:" 唉,咱自家的事,哪好劳烦您哪!可这家里也没有个爷们,咱
女人家也拿不了主意呀!"
梅子说:" 华哥,你们坐着,我自己去!"
华哥笑了,说:" 你去?除了哭还会咋样!" 又严肃地说:" 你陪着你娘,
看看再用点什么药好,我去帮你看看!" 说完跟那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带着那司
机出去,和院子里的人说了起来,后来就一同出去了。
梅子就陪着她妈说起话来,护士给她妈量了体温,说是没有大碍了,休息休
息就好了,又给她服了些药。她妈就起来张罗让护士坐下,三个人攀谈起来,不
是惦念着出去谈判的男人们。
傍晚的时候,华哥他们才回来,那个村长领头进来,说:" 你姑娘寻的好靠
山,咱没说的啦,老李家也答应了,不过咱也得有个手续,明天放人!"
梅子和她妈看看华哥,都十分诧异,也不便细问,就千恩万谢地送走了村长
和众乡亲,回头再问华哥。
华哥说:" 这么晚了,咱们也都饿了吧,看看去找点什么吃的吧,开车去。
"
司机应声就要出去。梅子娘忙拦住,说:" 这农村,哪还能有什么吃的,咱
们三个刚才自己做了点家常菜,就家吃吧。"
华哥说:" 那多麻烦哪,就让他开车去镇上,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司机说:" 要不咱就回吧!"
梅子忙拉着华哥,说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不可以走的。
华哥笑着说:" 我不走,走也得先把事交代了。" 他沉吟一会儿,就对那护
士说:" 那样吧,你们俩走吧,到镇上住下,明天提钱给我送来!"
梅子娘还要挽留,可那两人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华哥说:" 咱就叨唠了,边吃边说吧!"
梅子娘和梅子一起布好了桌子,又拿出一个酒瓶来,说:" 乡下也没有什么
好酒,这还是咱家那个死鬼喝的呢,您凑合喝一口吧!" 说着就给华哥倒了一盅。
华哥尝了一口,又说:" 那大嫂你和梅子也一起喝一盅吧。"
梅子娘说:" 梅子不能喝的,我酒量也差,你就自己喝吧。"
华哥说:" 大嫂身体刚好,少喝一口暖暖也好,就喝一盅吧,梅子也来,咱
不多喝,就一盅,行不!"
梅子娘说:" 行!咱家今天来了贵人啦!这么天大的事就了了呢!他家怎么
答应放人了呢?"
华哥给梅子和她娘都满上了酒,才说:" 我和村长他们去了,他家就没好脸,
非得要梅子自己去,村长和乡亲们就帮着说合起来,说人家拉的饥荒都有上万块
了,现在一下子要拿出两万多块钱,实在不能,看能否再退让点。这家是认准你
家穷,才这么狠逼的,却说什么自己姑娘没脸见人,寻死觅活的,总点有点赔偿。
" 后来我就说:" 不如反正人家小子也不聚亲,不如生米煮熟饭,让他俩成亲好
了。"
梅子和她妈对视了一下,她妈说:" 那不是打人家脸吗?"
华哥笑着说:" 是啊,我话刚出口,对方他们亲戚里的就有人指着鼻子骂我
混帐,还问我是什么人,甚至要动手,连村长他们也不帮话了。我的司机上去一
扒拉,把他们推开,我就说:" 你别急嘛,不就是要两万块赔偿嘛。钱咱可以给,
可得给出个名堂,你得了钱,你姑娘的名声就周全了?不如两万块算做财礼,咱
小子娶你家姑娘做媳妇不就行了?"
华哥抿了一口酒,接着说:" 老李家说,你家有什么呀,就一个破房子,咱
姑娘嫁过去不倒了八辈子霉!再说,你们能拿得出两万吗?" 我就说:" 那咱就
立个字据,明天我拿钱,你放人,另外给你儿子一万,算是给他说媳妇的,怎么
样?" 见他还犹豫,我又添一句:" 你姑娘愿不愿意嫁让你们核计,不过我告诉
你,人家可是过年就要起房子,要比镇上的还好!" 老李家人都以为我在说胡,
就说:" 明天若是拿不出钱来咋办?" 我就说:" 那就让梅子给你家做媳妇好了。
" 他们听说就让我立字据,我求之不得,就立好了。
还没等华哥说完,梅子就一跺脚站起来说:" 什么?你把我卖了呀!他家儿
子是个白痴!" 说着就哭起来。
华哥忙安慰她,说:" 你哭什么,不是让你嫁他,是他梅子嫁你兄弟!"
梅子说:" 你好糊涂啊!咱家有那么多钱就不犯愁了,这一宿上哪儿凑这些
钱哪!"
华哥说:" 你别急嘛!钱我已经准备好了!"
梅子这才停止哭泣,却说:" 那这钱咱家哪辈子才能还你啊!"
华哥笑笑说:" 这不用急的,你知道我爱管这闲事。"
梅子妈这才插嘴说:" 您可真是咱家的救命恩人哪!我得敬您一杯!"
华哥干了,那酒是老白干,厉害得恨,就咳嗽起来。梅子妈就给华哥捶起后
背来。
梅子给华哥满上酒,又是一番谢词。华哥说:" 你也不用谢我,就凭你这条
件,这点钱不是很快就能挣来!"
梅子说:" 我哪有这份能耐,一个学生家,顶多做做家教,赚点生活费。"
梅子妈接过话说:" 是啊,一个女孩家,咱本来就没指望她怎样,考了大学,
进了城,以后嫁个好人家就不错了。"
华哥说:" 错了,其实做女人的有的是资本的,不用岂不可惜?"
梅子问:" 什么资本啊?"
华哥说:" 你真的不懂吗?那问问你妈吧?"
梅子娘红了脸,忙说:" 我喝多了点,去后屋睡了,梅子你陪他吧。" 说完
转身去了后屋。
梅子好像也明白了什么,说:" 华哥,你是喝多了,胡说些什么呀,妈都生
气了。"
华哥笑笑说:" 你折腾一天了,也去睡吧,我自己喝着。"
梅子陪着坐了一会儿,说:" 我和我妈今天睡后屋,你就睡大炕吧,也早点
睡吧。" 就去后屋看她母亲。
梅子娘其实并没有睡,她前几天病着一直在床上,现在好些了,想睡也睡不
着,见梅子进来就问:" 你怎么回来了,他自己吃呢?"
梅子说:" 他喝多了,我怕他再胡说八道,就回来了,妈,晚上就让他大炕
睡吧,咱娘俩睡小屋。"
梅子娘说:" 你是怎么认识这号人的,看起来他气挺粗的呢!"
梅子说:" 也是偶然认识的。今天可真亏了他的,明天交了钱,弟弟就可以
放回来了。"
梅子娘说:" 他不是吹牛吧,一下子给你拿出这么多钱呢!"
梅子说:" 他是很有钱的,你见到咱来那车没?听说,光这车就得好几十万
呢!"
梅子娘说:" 真的?那他图啥哪?不是看上你啦!"
梅子红着脸说:" 妈你说什么呢?我们不过是偶然认识的。他凭什么看上我
呀?"
她娘说:" 那他凭什么给你拿这么多钱呢。唉,他真要看上你就好了,咱娘
俩这辈子不就有靠了?"
梅子心里动了一下,就说:" 这样的好主,怕是早就娶媳妇了吧。他只是说
爱管闲事罢了。"
她娘说:" 那他就是看上你了,其实这样也不错的,城里人不都说什么傍大
款吗?你能傍上他可也是好事啊,咱就不用受穷了!"
梅子捶了她娘一下,说:" 你说什么哪?那是好事啊!"
梅子娘说:" 那咋不是好事呢?"
梅子不吱声了,她娘自言自语嘀咕了几句,忽然站起来说:" 梅子,我去和
他唠扯唠扯。" 梅子想拦,却又没有开口,自己坐着想心事,他娘就出了屋。
华哥见梅子娘出来,微微一笑,说:" 怎么,不困了?"
梅子娘讪讪地应着,华哥就让她上炕坐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话,
主要是说梅子的,又喝了几盅酒。
梅子娘说:" 才刚你说梅子有挣钱的活路,是啥样啊?咋还让她问我呢?"
华哥说:" 大嫂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跟这回的老李家也有一腿吧!"
梅子娘顿时红了脸,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说:" 胡说八道!是哪个王八蛋告
诉你的!村长他们?"
华哥笑笑,说:" 不是谁说的,我自己也看出来了!"
她的脸更红了,低低的声叹道:" 也不是像大兄弟你想的那样,家里没个当
家的,难哪!"
华哥说:" 这我知道,你自己一个操持家里,也确实不易。我想孩子们也明
白的。"
她急忙问:" 怎么?梅子也知道?"
华哥说:" 我想她也就知道个风言风语,未必当真的。可你好像不止就老李
一个吧。"
她又叹了口气,说:" 他爸在的时候,家里就接济不上,总是告借,地里的
活却帮手,也是央求人家。开始是顾着乡亲的情面,还有人帮着,我也给人家做
点缝补浆洗的活。可长了,谁家能总帮着呀?男人地里帮着我干点,他家里的晌
午送饭来见着就唠叨,男人家受着数落,又得不着甜头,哪肯再干!这大兄弟你
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瞒你,为这个我也的确没少让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帮我开
始就为这个,后来他媳妇说道起来,他又说是要和咱攀亲家,就是他那个傻儿子,
这不闹到这份上。"
华哥听着她诉说完,就说:" 那不就是吗?女人好活呢。像梅子,要是能像
你这样明白,挣钱还不快当!"
她说:" 可她还是个姑娘家,万一传开了,以后可还怎么做人哪!我老婆子
就这样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华哥说:" 大嫂你还真不敢称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嘛!在这乡里,
你也算是个大美人了!跟城里娘们比,也不差哪!"
她见他夸她,不禁有些飘飘然:" 是吗?我进城里也能中看?"
华哥笑笑,说:" 大嫂,不瞒你说,我就在城里开了个窑子,也用过不少女
人,你的姿色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学点技术,准能发财!像咱那些姑娘,多
的一年能挣几十万呢,少的也有个两三万!"
她说:" 是嘛。" 想了想说道:" 要是早几年认识大兄弟你就好了,现在老
了,也不中用了。刚才你咋说的,还有干那事还有啥技术那一说?"
华哥说:" 大嫂这话就错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也就四十来岁,想干
也能干上两年的。只是不会啥技巧,梅子这样的开始培养,一半年肯定能红。总
比这样委屈着强!"
她听他又提梅子,就叉开话题说:" 干那事还有啥技巧?"
华哥说:" 咱那地方虽说是窑子,可也不一定非干那事,得又许多说道的。
想试试?"
她感觉这时的酒劲似乎上来了,混身骚热,看着华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点
了点头。华哥说:" 本来我今天见到梅子的时候,只是想管管闲事,也没打算乘
人之危。不过我看你们娘俩儿也很通情理,梅子终究是个可造之材,所以你真得
好好劝她一下。你当娘的试试这个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你放心一点,保
你儿子出来,是我情愿的,我拿出这点钱来也算不得什么。我可不干逼良为娼的
损事,也不想强人所难。好你愿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脱了。"
梅子娘听他这么说,一口干了华哥刚斟满的酒,开始脱衣服。这会儿是春天
快过去的时节,她穿的并不多,就在炕上脱了毛衣坐下。华哥的眼神示意她接着
脱,她就又站起脱了裤子,只剩下衬衣衬裤。
华哥说:" 脱光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 我去关了灯吧。"
华哥说:" 也不睡觉,我还喝呢,关灯干什么。"
她说:" 那怎么行,梅子她" 华哥说:" 你不是想试试吗?就这样脱。"
梅子娘说:" 那我关了门窗吧。"
华哥微微点点头,她起来掩好了门窗,转回身来就像下了决心似的,一下子
就脱光了衣服,在脱裤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华哥,却见华哥低头夹着菜,好像
没有见到她一样,不禁有些奇怪,就脱了下来。她上炕后在炕桌的另一边铺好了
褥子,半躺下,招呼华哥说:" 兄弟,你也脱了来呀。"
华哥笑笑说:" 干啥呀,错了,你起来陪我喝酒。"
她说:" 什么?喝酒?你不是?"
华哥笑着摇摇头,她就挪过去坐在炕桌边:" 怎么,要嫂子光着陪你喝酒?
"
华哥收起笑容,说:" 别嫂子嫂子的,刚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给你个面子。现
在你是婊子、窑姐,知道不?不准坐着,在这跪好!"
她愣了一下,还是照他说的跪好。华哥缓和了语气,说:" 这就是咱的规矩,
你这一跪,个把小时就能赚个50、100甚至更多,知道不!"
她点点头:" 那感情好!" 就陪华哥喝着酒说话。开始梅子娘还有些紧张得
不知所措,但见华哥仍是跟平常一样,很自然的,只是偶尔手上有点动作,也就
放松下来,两人就像开始时那样又聊起来。只是华哥的手不时撩动她的奶子,弄
得她花心一颤,久旷的私处也一阵骚动,感觉有淫水流出,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
种感觉,所以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感觉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的时候,才扭了扭自己
跪着的大腿,交叉着在腿间抹开,接着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一眼华哥,见华哥并不
留意的样子,才放心地继续谈笑,心里却有一丝伥然。
忽然听得梅子的叫声:" 妈!" 接着脚步声走来。梅子娘慌忙准备起身,却
被华哥用力地按住,她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就软软地跪下,无奈中期盼女儿
不要进来。可这时门一开,梅子进来一眼就见到赤裸的母亲。" 妈!你在干嘛!
"
梅子娘扭捏地挣扎了一下,在华哥的重压下又无力地扑倒。梅子冲向华哥:
" 你干什么!这么欺负我妈!"
华哥微微一笑:" 你妈不是在陪我喝酒吗?"
梅子羞红了脸,说:" 那……为什么脱光我妈的衣服?"
华哥说:" 你问问她,是我给她脱的,还是她自己脱的!"
梅子娘低下了头,梅子勉强说了一句:" 这以后咱家的脸还……"
华哥斥道:" 你妈一个寡妇家,你让她怎么办?再丢人的事也做了,还在乎
这吗!"
梅子也曾听过她妈的闲言碎语,这下子呆呆地望着华哥,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哥松开了梅子娘,她挪开了身子,却再也没别的动作,仍旧赤身跪在炕上。
华哥把语调缓和了一下说:" 以后跟你妈学学吧,其实女人比男人好活多了,想
开一些,你们马上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梅子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心里乱乱的,一跺脚,哭着奔回了里屋。华哥
便对梅子娘说:" 去劝劝她吧。"
梅子娘便站起来,看看华哥,华哥笑笑说:" 穿好衣服去。"
华哥自斟自饮了一会儿,梅子娘就领着梅子回来了,说:" 她想通了。"
华哥高兴地说:" 怎么?这么快?"
梅子咬咬牙说:" 你可得把我兄弟保出来!"
华哥说:" 没问题,明天他肯定出来。"
梅子又说:" 我得把学上完!"
华哥笑了:" 为什么不呢?"
梅子就说:" 你得为我们保密!"
华哥说:" 咱这买卖本来就是暗地的,你不想保密我还想呢!"
梅子果断地说:" 那我干!"
华哥说:" 爽快!" 接着跟梅子娘说:" 你俩先上炕吧。"
梅子娘蹁腿上炕,梅子从另一边也上来,三个人边喝边聊。梅子问起要她做
什么,华哥说:" 你的任务就是这样陪客人喝喝酒、跳舞唱歌什么的,就是所说
的' 三陪'.不过咱们一般只有双休日开工,别的日子你该上学上学,什么也不耽
误,怎么样?"
梅子娘说:" 我听说' 三陪' 还得陪男人睡觉的。"
华哥笑道:" 那不是你的本行吗。"
梅子啐了他一口:" 不许这样糟蹋我们娘俩!"
华哥说:" 这是夸你妈呢,你一开始肯定没资格和男人睡觉的,得学会一定
的经验之后才行。" 见梅子有些不屑的样子,又补了一句," 以后你慢慢就知道
了,而且你……" 他看了看梅子娘,梅子娘接过来说:" 我知道了,梅子早晚是
你的人。"
华哥说:" 你还挺明白!怎么还不脱衣服!这样喝酒能有兴致吗!"
梅子娘犹豫地看了看女儿,可这时梅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理会她,就
慢慢地脱光了衣裤,裸身跪坐。梅子抬眼的时候吃了一惊,大概由于酒精的作用,
立刻又恢复平静,华哥看了看她们,说:" 就这样,很好!其实凭梅子的长相,
就这样做,一年也可以赚上几十万呢!"
梅子心忽然一跳:" 能吗?这么多?"
华哥说:" 没错!你回去之后就上班吧,说好了,一周两天,平时有活会找
你的。现在,你也脱了吧!" 说着自己先开始脱衣服。
华哥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和已经挺起的性具。梅子娘看了一眼
女儿,她并没准备脱,还呆在那里,自己就很识趣地整了整炕被,打算躺下,却
听华哥说:" 干什么呢,先去漱漱口!"
梅子娘怔了一下,说:" 我嘴不臭啊!"
华哥说:" 别费话,快去!" 又对梅子说:" 你娘都说了,早晚都是我的人
了,今天跟你妈学学吧!还不快脱!"
梅子说:" 这!" 却听她妈漱了口,裸身走来说:" 闺女,认命吧,咱都交
给他了。" 梅子就开始脱衣。
华哥说:" 好,以后你们俩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叫你梅子,当娘的就叫梅
娘。"
梅子娘上炕后因为酒劲上来,久抑的性欲也被唤起,上来就又要躺下,却被
华哥一把抓住头发,按到了下腹部。面对着他坚挺的阳具,她不知道他要她做什
么,直到那东西刺进了她的嘴里。原来她还从不知道口交是怎么回事。
几个回合,华哥就教会了梅娘用嘴满足男人的需要,梅子裸身跪在旁边都看
呆了,直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华哥射精在梅娘的嘴里,梅娘冷不防一激灵,呕
了出来,搞了一脸,华哥却说精液好营养,又美容,硬让梅娘吃了一半,另一半
涂了满脸浑身。
华哥见梅娘懒懒的样子,知道她刚刚被吊起胃口,就问:" 你平时想男人的
时候,都怎么做的?"
梅子很奇怪,便注意地看着,竟见她妈的手伸在自己的私处,一边掏摸着,
一边哼哼着:" 好爷们,快给我吧!"
华哥笑笑说:" 梅娘,这是咱们第一次,你的身体不见得干净,我不想上你,
你就照平时自己怎么解决吧。"
梅娘哼哼了一会,伸手竟在被褥下面抽出了一根棍子,原来是一根面杖,一
下子插进自己的肉屄里动作起来。梅子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如此淫荡的样子,不
禁羞红了脸,可下面也是一阵的痒痒。这一晚,梅娘的淫水沾湿厚厚的被褥,她
一连高潮了三次,引得华哥也再次勃起。梅子也被勾得情窦大开,没等华哥怎么
催促,就上去给他吹了一次箫。直到四更天,三人才裸身相抱而睡。
玉和系列:第八章 梅瓣初绽
华哥帮梅子家保出了弟弟,第二天就同梅子一起回城了,接着就把梅子介绍
给了俱乐部。梅子是学医的,所以验身的时候也没在意,不过华哥知道梅子还是
处女的时候显得很高兴,拍裸照的一节接暂时免了。填表的时候梅子就发蒙了,
后来问华哥,华哥说你不是想多赚钱嘛,那就多画些对号就行了,不过梅子还是
留意了一下,实在不懂的还是打了勾,她却不知道,这个疏忽已经改变了她一生
的命运。
梅子得到了一个呼机,还有一个带号码的衣柜,她被分给了一个领班小姐,
其实她的年纪也不很大,自己也一样的接客,和雅姐、妈眯她们的身份显然不同。
第一回上班的时候,看见那么多女孩都毫无顾忌地裸身走动着,化妆、聊天,最
后竟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真把她吓得半死。还好妈眯告诉她因为她是处女,她
们叫白倌,不必裸体接客,但也是要穿泳衣。配给她的泳衣也是上下连体的,穿
上总比那些比基尼式的安心。
坐台的时候梅子还算适应,开始总有些羞涩,可想到自己在那里跪上一会儿
就可以得到50元钱,那种羞涩就抛在了九霄云外。后来就有客人点她出台或者
买钟,客人点白倌无非是在心理上的特殊需要,所以一般是很文明的,总可以对
付过去,但买钟的客人一般就有目的而来了。
那次梅子跟着一个师姐上楼去应钟,客人就让她用嘴服务,梅子当时吓得哭
了,虽然有过给华哥吹箫的那次经验,但那毕竟是自己看中的人,愿意为他献身
的,而且也有一半是酒精的作用。可现在面对这样陌生的客人,梅子实在没法照
办。好在那个师姐还算照顾,打了圆场,下来的时候还劝梅子想开一些,已经做
了,就别再矜持。结果领班小姐却狠狠地教训了她一番,收走了她刚才从客人那
里得到的50元小费,还罚了她一百元记帐,最后逼她脱光衣服罚跪。梅子不从,
领班就叫来了两个男的,硬来。梅子双手抱紧胸口,不让他们剥自己身上的泳衣,
一面哭喊着要见华哥。领班见这光景,也不敢再用强,就找来了雅姐。
雅姐先训斥了领班几句,说梅子是华哥的人,你管着派活就是了,这样做规
矩的事情先不要管;接着就劝解起起梅子来,说:" 你是华哥的人不假,但华哥
介绍你来这里是来工作赚钱的,你想想,华哥为你花了这么多钱,你就这么报答
他吗!"
梅子哭了,说:" 那我实在做不来嘛。" 雅姐说:" 我们姐妹谁也不是天生
下来就要卖身的,不过没法子啊,要生活,要赚钱,就得牺牲啊!谁叫我们没有
别的能耐,只有身体客人们还看得上,愿意拿钱来买。你要是不卖,哪来钱呢?
"
梅子又是大哭,说:" 华哥呢,我要见他,我的身体是他的。"
雅姐笑了,说:" 我的身体还是他的呢,华哥对我们女人是很好的,但他公
归公,私归私,分得很清楚的,你看我不是也一样接客?你现在算什么,还可以
穿件泳衣,顶多给人舔舔鸡巴。你看其他姐妹,哪个不都光着去出钟的,一个小
时换一个客人,让人操得屄都肿了!"
梅子听著有些害怕,仍是哭着。
雅姐安抚了她一下,接着说:" 华哥现在是想让你自己锻炼,以后肯定有更
好的安排,你就先委屈一下,别给华哥添乱了。"
梅子听她这么说,果然停止了哭泣,心想,她说得也对,其实做做这个也算
不了什么的。
雅姐说:" 这样吧,你要是想通了,休息一会儿,我去联系一下那个客人,
带你上去陪个罪。"
梅子默默地点头,身在矮檐下,怎得不低头呢?那个一起出钟的师姐却说,
那个客人实际上已经搞定了,没有必要再去,可雅姐坚持,她们加上领班小姐一
共四个人就上去了。
客人实际上已经洗了澡准备睡觉了,想是接到雅姐的电话才起来,睡眼朦胧
的,赤着身体就来开门,四个小姐里也只有雅姐穿着套裙,梅子还是泳衣,那两
个自然是光着。见了客人,雅姐笑了笑打个招呼,其他的都一起跪下给客人行了
礼。接着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雅姐还准许那个客人明天在梅子这组找个小姐免
费玩个包夜,帐就记在梅子那里,客人自然很高兴,说了一会儿话她们就出来了。
下楼的时候两个裸体的女孩都不住地埋怨梅子,说耽误了自己的生意还在其
次,有平白出了回丑。雅姐止住了她们,说看在华哥的面子上就算了,让领班把
从梅子那里扣下的50元给那个小姐夜宵,自己又拿了一张一百元的给领班。领
班小姐推让了一番,见雅姐要生气的样子就收下了,两人道了谢离开,去做自己
的事情。
这时雅姐就对梅子说:" 怎么样,想通了吗?" 梅子说:" 下次不了。" 雅
姐说:" 知错就好,不过为了让你长个记性,还得给你罚跪。"
梅子说:" 那多没面子啊!而且他们还要扒我的衣服。"
雅姐正色说:" 这是规矩,就算我犯了错,也一样罚钱、罚跪,重的还要挨
打。这回你是初犯,我帮你求了情,以后可绝对帮不了你了,后果你自己想吧!
"
梅子有点害怕,经过这些日子,她知道这里是个严密的组织,而且她也断断
续续地听说有的姐妹不听安排,结果被整得很惨。
雅姐把她带到了二楼大厅的吧台边,那前边就有一个小台子,本来像是客人
唱卡拉OK用的,梅子知道那就是当众处罚犯错的小姐的地方,就拉着雅姐说不
要让她当众出丑,雅姐没有理她,当众宣布了她拒绝客人要求的罪过,要罚跪一
个钟,就低声让梅子跪下。梅子还犹豫的时候,雅姐说反正是逃不过的,要是让
保安来强制你就更没面子了,以后生意也不好做了,说着一推梅子,梅子就双膝
落地跪倒了。雅姐说:" 梅子还是个白倌,虽然犯错,也不好赤裸坏了招牌,就
让她半裸意思意思吧。" 说完伸手扯开了梅子泳衣的肩带。
梅子见自己的乳房一下子落了出来,禁不住哭了起来,羞辱的泪水流下来沾
湿了被褪到腰际的泳衣。厅里的客人很多还不曾听说这个新来的小姐,现在都开
始品头论足起来。梅子看着他们投来的眼光,听着他们嘈杂的言语,更是羞得无
地自容,雅姐却还在交代她,双膝要跪直,头必须抬着,双手放在膝盖前,必须
保持这个姿势,否则被巡视的发现,还得受罚,还有要是有客人过来问话,一定
要大声认罪等等。梅子流着泪水,似听非听地,雅姐就走了。
从那次被罚跪后,梅子一直想见见华哥,可总是看不见他,问雅姐和妈眯,
又被训斥一番,梅子很难受。但一个多月下来,她因为不是裸体服务,所以例假
里也做,算算光小费就赚了3000多块,梅子想这些钱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呢,
为这自己受点屈辱也值得。可考试就要接近了,自己周六周日都要去俱乐部接客,
而且因为心情和体力也有影响,平时上课精神也难集中,考试很难应付的。梅子
就跟领班说要休息一个月准备考试。领班笑了:" 原来你是大学生啊!还念什么
念哪,念完了还不是一样脱了衣服赚钱?"
梅子说:" 华哥答应我念完大学的。" 领班说:" 咱这还没有这个规矩,不
过你是华哥的人,我还是问问吧。" 领班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怪,带着羡慕的
口气告诉梅子:" 你的假准了,你都快成老板娘了,还说咱们以后还得沾你的光
呢!" 梅子没怎么听懂,既然准了假,就回去准备功课了。
梅子本来就聪明,也用功,虽然前一个月落下点功课,可经过一个月的努力,
考得还不错。完了很高兴,就和同学们狂欢了好几天,同学问起她为什么好几个
周末都不在宿舍睡,她才想起应该回去上班的。
果然周四的时候就有传呼找她,她慌称刚刚考完,答应明天去上班。第二天,
梅子就去了俱乐部,换完衣服见到领班,领班告诉她自己去1818号。梅子很
奇怪,那是顶层,从来没有小姐在那里出钟的,而且她以前出钟也是其他师姐带
她去的,从没有自己去过。
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18层,出电梯就有一个裸体的小姐上来鞠躬,问她去
哪个房间,梅子说了后,她很客气地领她到门口,敲了门后让梅子自己推门进屋,
自己转身离开。梅子进房间便按规矩跪下行礼,抬头的时候见屋里沙发上坐的竟
是华哥,当时眼泪就流了出来,扑到华哥面前哭了起来。
华哥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坐下,问了问她家里,还有学校的情况,他们开始
攀谈起来,梅子也止住了哭声。华哥见梅子很自然地跪坐在沙发上,就点了点头
说:" 看来你师姐给你调教得不错,问她是否习惯这里的工作。" 梅子说:" 不
习惯,不过对收入还习惯。" 华哥就被逗笑了。梅子接着说:" 以后的都这么做
吗?" 华哥回答说:" 那不是便宜你了,以后就是玩真的了。" 梅子说:" 怎么
玩真的?" 华哥说:" 就和你师姐们那样,跟客人上床。" 梅子小心地说:" 我
还是姑娘呢,这一来以后可怎么嫁人哪!"
华哥笑笑说:" 没关系的,嫁给我好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权是
我的。" 梅子说:" 连我妈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个人,让我当牛
做马都行。" 华哥说:" 咱的喜事马上准备办,不用你当牛,做马就行了,以后
也是为了我去接客,对客人就像对我一样就行,咱们都是求财嘛!"
梅子说:" 你真的要和我结婚?我还没毕业呢,怎么办手续?"
华哥说:" 你真是个傻女孩,咱这样还办手续?" 说着拿起电话吩咐雅姐上
来。放下电话就又和梅子聊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都是太突然,对梅子来说这两个多月就像是一次星外探险,她
的思绪怎么也整理不起来。想起她马上就要成为华哥的女人,马上就要结束自己
的少女时代,怎么也没有勇气抬起头看眼前的这个人。华哥的确是她喜欢的人,
可他为什么还要自己以后和别的男人呢?
华哥好像很自然的样子,他们聊了会儿后,外面敲门,原来是雅姐来了。梅
子奇怪地看见她进来后也和自己一样跪了行礼。华哥说自己准备给梅子开苞,让
她筹划一下,然后告诉梅子这一段不再接客了,做什么听雅姐的就行。吩咐完就
说自己还有事,飘然离去了。他们分手的时候梅子还在发愣,雅姐在后面拉了她
一把,梅子回头见她又跪下,就随着跪下和华哥道别。
华哥出门之后,梅子问雅姐:" 怎么你这样身份也要这样行礼吗?" 雅姐解
释说:" 按俱乐部的规矩,我们进来的时候都算是卖身的,直到自己赎身后才有
自由,就像奴隶一样的,所以接客人和见老板都要跪的。我现在自己赎了身,照
规矩也不用了,只是跟华哥之间习惯了,一般都是这样,今天是给你做榜样,更
是要跪的啰。"
接着雅姐就开始给梅子解释起俱乐部给小姐开苞的规矩,很复杂的,对梅子
这次,大致是选定一个日子,到时俱乐部要举办一个宴会,邀请董事会成员、俱
乐部的高级职员,还有有身份的一些客人参加,当然所有的小姐也得出场陪客的。
其他的客人则要买票入场,价码随意,但至少是梅子现在包夜身价,可以随便找
场上的小姐玩。同时这也是投暗标,华哥和梅子的蜜月(随华哥心情,一般也就
是一周左右,最长不超过一个月)过后,暗标的前七位可以和梅子玩一个钟,而
且免费。随后梅子就按这七位出的价码卖钟了,如果无人问津,就向后递补一个
免费的暗标,直到一个月后身价稳定。再要没有客人的话,就得参加拍卖了。
梅子听说这样,自己只有一周新娘的命,以后就是人皆可夫的婊子,不禁又
要哭出声来,雅姐看透了她的心思,说华哥很体贴女人的,做他的新娘一天也受
用,要是你造化好的话,他也可能多留你一阵的的,就像我那样。
梅子说:" 啊,原来你也是他开的苞?"
雅姐点了点头,说:" 不过和你不一样,我跟他的时候已经在外面卖了,不
像你是个白的,男人对处女的感觉和二手货总是不一样的,所以你应该抓住这机
会。"
梅子问:" 怎么抓机会呢?"
雅姐说:" 这就是我这两天要教你的了。" 说完就开始给梅子讲起笼络、服
侍男人的一些技巧,并说这几天几个领班级别以上的小姐、妈眯都要来给梅子上
课。梅子想,就这么个事整的那么隆重,真怪有意思的,就想笑,但想起自己以
后要和她们一样,做一个卖身的妓女,就笑不出来了。
雅姐说:" 听说你是学医的,那么有很多事就不用我教你了。" 她拿出了一
盒药片,说:" 这是避孕药,做什么用的你自然知道。我们的客人有的愿意戴避
孕套、有的不愿意,愿意戴的,也是图一个卫生和干净,绝对不是怕你怀孕,所
以我们要自我保护。要是出了事就得采取措施,遭罪不说,也影响生意。" 梅子
接过来看了看,雅姐说:" 以后用完了可以再跟我要,记帐的。" 又问梅子是不
是还有几天就来例假,梅子怔了一下,果然对,才想起自己填表的时候有这项的,
怪不得她会知道,就点点头。
雅姐就说和华哥的婚期就定在半个月以后,让梅子月经干净之后就开始吃避
孕药,又说下周还有一位小姐开苞,可以去见习一下就知道了,另外可以看录像
带的,到时候不要坏了规矩等等。这天两人聊了很久,梅子了解到俱乐部外表上
是个神秘的地方,迷雾重重,可仔细推敲其实这里的规矩都是很合理的,客人出
钱享乐,小姐卖身赚钱,又能很好地保护自己的身体。所以说到底小姐们出卖的
还不是身体,只是一点可怜的自尊和屈辱罢了,而客人想必也愿意为过这一夜的
帝王生活付出钞票。
最后,雅姐说:" 现在你就只有一件工作了,就是准备和华哥的婚事,不能
再接客人了;你今晚可以回家去,准备好了回来,直到与华哥洞房就不能离开了,
这是保证你不和其他男人接触。所以你家里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安排好。"
梅子说:" 那不行,学校还没正式放假呢!" 雅姐说:" 你怎么这么啰嗦,
多少人梦想这个机会都得不到呢!你可别错过,让别的男人开苞可不一样啊!"
梅子心里一动,是啊,要是另一个男人,她决不心甘情愿。雅姐就说:" 学校的
事,就请假好了,就说家里死人了,说什么都行。"
梅子说:" 我爸可才死。"
雅姐说:" 那就说你妈。"
梅子说:" 那不行的……我自己编吧!"
雅姐就笑了:" 这才对嘛。"
梅子回了学校宿舍,同学问她怎么这么晚,她撒谎说在老乡那里聊天呢,又
说家里有事,明天打算提前回家。
同学知道她的父亲刚刚去世,就主动说帮她请假,梅子谢了,躲在蚊帐里连
夜给妈妈写了封信,说是假期要去打工,提前离校了,请妈妈不要挂念等等,她
读了几遍,确信妈妈看了就会知道怎么回事,才封了信睡觉。
第二天中午,跟同学告了别,有的还要送她,她拒绝了,出了学校,找了信
箱投了信,就打车去了俱乐部。
照样进了更衣室,里面人很少,当红的小姐这时大多还在包夜的客人房里腻
着呢,没赶上包夜的小姐都在地下室睡觉,这时候起来吃中午饭的也不多。梅子
按昨晚雅姐留的号码挂了电话,听见雅姐睡意朦胧地说:" 怎么你这么早就来了?
好吧,别换衣服了,到18楼来。" 梅子就上楼去。
出电梯果然又有一个裸体的小姐上来行礼,梅子说是雅姐让上来的,她就领
她过去敲门,然后自动离开。开门的竟然是一个裸体的小伙子,梅子吃了一惊,
险些叫了出来,小伙子却笑笑,侧身让开,说:" 雅姐正等您哪。" 梅子犹豫着
进了房间,雅姐还躺在床上呢,示意梅子坐下,梅子自然地照规矩跪坐在沙发上,
雅姐笑了,说:" 今天你是客人,不用那么拘束的。" 那小伙子就倒来了茶水跪
着递上,梅子觉得很有意思,就接过来,又盯了他一眼,他的鸡巴软软地垂在那
里,龟头还是红红的,凭现在梅子的阅历就知道他刚刚还在跟雅姐作爱,想想好
笑,就回头看雅姐。
雅姐笑了,说:" 小妮子想什么呢,就对那小伙子说,你就先回去吧。" 他
就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在外面关上了门。
雅姐说:" 怎么样?昨晚你走后我要的包夜。"
梅子以前听说过这里还有男妓,也偶尔见过一两个,从另一个更衣室里裸身
出来,却没有见过他们接客,忽然想起来,就问:" 你怎么没给他小费呢?" 雅
姐笑笑说:" 给他他又往哪儿放呢?" 梅子知道小姐们得的小费都是塞在下面的,
只有她因为穿泳衣,可以放在胸衣里。就跟着笑了起来。雅姐说:" 对他们的管
理比较严,进来以后是不准单独走出俱乐部的,晚上都关在地下室里,防止他们
接触外面的女人。但准许他们在空闲的时候找这里的小姐玩,当然是要对方同意,
而且要付费的。他们赎身以后一般就留在俱乐部了,就像老板一样,一般也不再
接客。"
雅姐和梅子聊了聊,就起身披了件睡衣,原来她是裸睡的。把梅子领去另一
个单人的客房,然后又打了一通电话。一会儿,有两个女的进来,跟雅姐打了招
呼,就让梅子脱衣服。梅子看了雅姐一眼,只好脱了起来,雅姐说:" 现在给你
验身呢,你最好真是处女,要不就有麻烦了。" 梅子的内衣其实已经很旧了,本
来这些日子赚了不少钱,想买套新的可又怕同学疑心。这时那两个女的见了,不
禁皱眉,见梅子脱剩内衣后不动了,就催促她赶快脱。梅子说:" 干什么嘛。"
还是脱光了。
有个女人就戴上了橡胶手套,让梅子去躺在床上。原来是做妇科检查,梅子
想,这实习的时候我也做过,就去躺好,腿弯过来分开,却想起刚才见到那个男
妓的时候下面是哗的一下,现在肯定粘粘的,就立刻又并拢。可一个女人上来就
又把她的腿打开,并分得很开,梅子感到了痛,就" 呀" 了一声,戴手套的女人
就伸手上来,拂开了她的阴毛,分开了她的阴唇,低头仔细看了看,才抬起头来
点了点。
梅子以为完事了,就要起来,可她却按住了她,接着,另一个女人上来,梅
子只听见" 喀嚓" 的声响,伴着白光闪着,原来是在照相!照下了她阴门!
梅子委屈地起身,问雅姐,这是做什么。雅姐说:" 给你留下美好的记忆,
你不知道处女膜会一去不复返的吗?"
梅子想,这倒是真的,他们净是些古里古怪的名堂,可都在理。可这样让人
拍照,实在好羞的。可事情还没有完,待梅子起来,她们继续给她照了起来,正
面的、侧面的、后面的、站着的、躺着的、跪着的、摆了许多姿势,直到把整卷
胶卷照完才算完。梅子想,事已如此,随便她们折腾吧,就横下心来由她们摆布。
照完了相,两个女人就离开了,雅姐让梅子把自己的衣服收好在衣柜里,再
洗个澡。然后又告诉她到婚礼之前,她就住在这个房间里了,不准再穿那些旧衣
服,婚礼用的衣服马上会准备好,要是觉得裸体不舒服,可以穿一件睡衣。说着
竟脱了自己的睡衣递给梅子,自己光着。梅子见她这样,竟不好意思接过来穿,
就拿在手里怔着。雅姐见了只是笑笑。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有小姐上来给梅子讲课,都是关于接客的技巧,她们走
了就交给她许多录像带让她看,一整天就是这些事情,只过了两三天就搞得梅子
痒痒的。梅子原来从未试过手淫,可这两天她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著录像里
的镜头,一会儿想起华哥,一会儿又记起师姐们给她传输的技术,越想越觉得自
己的体内有一股火似的,下面更是又胀又痒,自己的手也不禁学起人家摸了起来,
才感到有些塌实。以后的晚上她不手淫就干脆睡不着觉了。
那两个女人每天都来一次,给她检查一下,却从来不开口和她说话,很神秘
的样子,只是有一天,一个女人拿一包棉条给梅子,让她来事的时候用。其实梅
子从来没见过那东西,却不好意思问,就接过来,倒是那女人似乎看出了梅子的
窘态,就拆了一包交她怎么用。
过了例假,她们就让她吃药,梅子还试了婚纱,白色的,很合身,确实漂亮。
到那天早上,就有人来给她化妆,穿衣。先洗过澡,又在腋毛、阴毛上喷上
了香水,就开始做头发,画脸。最后才给梅子穿上内裤,那内裤细细的,竟比梅
子从前用的月经带还要细,穿上就像是缚了几根带子。这一切对梅子来说都是那
么新鲜,她就像是沉睡在梦里,任由那几个人摆布着。接着是长袜,肉色的丝袜
套上来,绷着皮肤,才有一点穿衣服的感觉,不过因为家里穷,梅子还从来没穿
过这样的长袜,所以有点不习惯,却见她们还从内裤上坠下两条襻子,再吊在袜
子上,这连见都没见过。然后是高跟鞋。
梅子想这不错,以前别人穿过的,现在自己也有了,别人没穿过的,自己也
有了,真的很不错呀,现在大概要给我穿乳罩了吧,这梅子也没穿过的。可这回
她又猜错了,她们给她直接套上了婚纱,婚纱很合身,开口很低,恰好盖过乳头,
收胸也紧,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一照镜子,美极了。
众人簇拥着梅子来到楼下的大厅,那里已经站满了人了,一般都是一个男的
带着一位裸身的小姐,也有几个女客人,带着男妓,还有一些小姐似乎没有客人,
正充作服务生四处忙碌着。华哥就在和几个人聊着,梅子她们过去后,就给华哥
行跪拜礼。梅子前一个星期由雅姐带着观摩过开苞的婚礼,也看过几段录像,就
知道了这些规矩。
华哥把一些主要的客人介绍给梅子以后,司仪就宣布婚礼开始了,他高声地
问梅子:" 你的号码。"
梅子连忙跪下答道:" 1286号。"
司仪说:" 你还是处女身体,是吗?"
梅子答:" 是。"
司仪说:" 你想求华哥为你开苞吗?"
梅子说:" 是。"
司仪就转向华哥:" 您愿意亲自为1286开苞吗?"
华哥轻轻点头。
司仪便说:" 礼成。"
华哥将一个戒指戴在梅子手上,梅子就照规矩磕头说,多谢主人关照。最后
才站起。
接着华哥就和梅子跳了一曲舞,梅子以前并不会跳舞,坐台的时候也是跳那
种两步的三贴舞,现在这交谊舞她就不会。好在华哥舞步带得很好,梅子跟着走
也没出什么洋相,心想跳舞也是蛮好学的。接着大家就都跳起舞来,又有几个客
人上来邀梅子跳,梅子看看华哥,华哥点头,她就下了场。这一连就跳了十多场,
舞步本来就不很熟,又穿着高跟鞋,简直累死了,这才盼到结束。司仪招呼大家
入席,梅子给逐次给客人敬完酒,才和华哥一起入洞房。
洞房就在18楼华哥的房间。下电梯的时候服务生小姐行跪拜礼,说恭喜先
生、太太,华哥发了一个红包给她,她起身给华哥开了房间,默默退下。房间里
已经有一位裸体的小姐在跪着迎候了,尽管事先看过录像,梅子还是有些惊讶。
只见她向自己微微一笑,就跪在华哥身前帮华哥宽衣解带,接着服侍华哥去
浴室,把梅子自己留在房里。
梅子累了,就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休息。一会儿,华哥出来了,披着睡衣,
小姐给他沏了一杯茶,又开始帮梅子脱衣服,华哥就在一旁看着。梅子脱了衣服
就被领去淋浴,出来后华哥还在沙发上呢,梅子就上了床。
小姐轻声对华哥说:" 可以了,请上马吧。" 这时梅子的心跳骤然加剧,自
己都听见想敲鼓的声音。华哥脱去睡衣上床仰卧,他的鸡巴竟还是软软的,小姐
低声让梅子为华哥品箫,梅子欣然而就,跪在床上施展。那小姐却伏在她的后面
一下一下舔起她的私处。华哥正好将此美景饱收眼底。梅子受此刺激,嘴上的动
作更加激烈,不一会儿华哥的玉柱就雄起了。
华哥一下子把梅子压到身下,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门。因为几天来的训练和刺
激,加上小姐刚才的吮吸,梅子的情窦已经大开,华哥的性器一下子就送了进去。
华哥一挺身子,梅子感觉下面一阵撕裂的疼痛,就叫了一声,华哥一刺却没有成
功,坚实的处女膜在做最后的抵抗。华哥听得梅子叫痛,连忙回收,见梅子脸红
如火,又发出阵阵淫声,就用用力一刺。梅子的身体战抖了一下,这一次似乎不
是很痛,可里面痒得更厉害了,真需要有什么东西摩擦一下,可华哥的鸡巴还是
没有进去。
华哥" 咦" 的一声,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梅子的大腿,淫水已经流得满腿了,
怪道:" 怎么回事?" 原来梅子的处女膜属于肥厚的那种,华哥怜香惜玉,未尽
全力的,所以不开。见此情形,梅子已经欲火燃烧,顾不得许多,就奋力一刺,
终于插入了。
只听梅子惨叫一声,她的处女终于奉献给了华哥。
华哥缓缓抽插,深插的时候,摩擦的感觉带给梅子充实,抽退的时候却觉得
阵阵空虚,下意识地用力去夹,这时华哥又回马杀到,又把梅子带到云端。面对
情窦咋开的梅子,华哥这样不紧不慢地竟操了有半个多小时,直操得梅子淫声不
绝,淫水直流,起初她还有意识地抗拒这种本能,调动性器周围的括约肌阻止液
体的流出,紧张地咬牙坚持,连声音也不出,可到了后来,内里一阵痉挛,竟有
小便的感觉,就想起身,却被华哥压着动弹不得,随着一次抽插,实在忍不住了,
叫了一声" 要尿了!" 只觉哗的一声出来了,心里却是格外的舒畅。华哥微笑着,
说:" 那不是尿,还舒服吧?" 就又接着抽插。
这样的感觉来过三次,每一次梅子都忍不住地大叫,平息之后才脱力似地呻
吟,最后一次就像昏死过去一样。
华哥抽退了,小姐上来用一块白手巾为华哥擦拭干净鸡巴上带血丝的淫水,
又来帮梅子擦。梅子有了些知觉,就不好意思起来,想起身却没有力气,梅子的
处女血擦在了白手巾上,鲜红的,小姐让华哥过目后,收了起来。
华哥见梅子已经睁开眼睛,就拍开她的大腿,二次上马,这次却是快马加鞭,
一气抽送了百十多下,梅子还未曾经过这样的狂操,直觉得小穴里又是撕裂的疼
痛,可男性的器官阵阵捣在子宫上的滋味却实在的刺激,很快掩盖了破瓜的疼痛,
让她又一次接近高潮。
华哥又停了下来,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由华哥摆布着。
小姐也过来帮忙,把梅子摆成跪姿,让华哥从背后插入。抽插得更加凶猛,
因为方向不同,又插到了未曾插到的地方,可能还有未破的处女膜,梅子只觉得
巨痛,只得强忍。这一次华哥操得频率极快,很快梅子又觉得要来了,身体无力
支撑地倒下,幸亏小姐在一旁扶住。华哥在小姐的扶持下,又抽插了百余下,才
射在梅子身体里,梅子意识朦胧,只觉得一股暖流浇洒在花心上,格外地舒畅。
小姐又取了一块手巾,在瘫倒的梅子腿间擦拭一番,又有不少处女血,就放
在床头说这份是梅子自己的了,见梅子已经昏睡,就自己帮华哥品箫,舔尽鸡巴
上残留的淫水和血丝。梅子只是见到这些,早上醒的时候,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早
餐,梅子至今还怀疑华哥当晚也操了那小姐,只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玉和系列:第九章 职业训练1999。6。30。
那晚和梅子一起谈了好久,梅子跟我简直是一见如故,一夜就成了好姐妹,
她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过了半夜周叔也没回来,梅子又问起我以
前在哪里做的,做过多久,说自己是进身就在俱乐部里做,也不知道外面的妓女
都是怎么做的,所以很好奇的,我就拿以前跟美琪胡吹的又同她吹了一遍,她居
然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说着说着我就有了倦意,可梅子却谈兴正浓,精神好像越来越足的样子。以
前听说过夜生活丰富的人到了晚上格外精神,看来就是指她们这些人了。梅子看
我这个样子,却说我其实不该来这里的,她说我以前肯定做得很少,并且只做大
款的,生活一定舒适的很,何必到这里受这个洋罪。我说我倒是觉得这里挺有趣
的,这句却真的是我的心里话。后来就困得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却是电话的铃声把我惊醒,原来是美琪打来的,接电话的时候
吃惊的发现梅子和周叔在旁边的床上相拥而睡,酣意正浓。美琪问我:" 睡得怎
么样啊,周叔醒了吗?"
我说:" 他们还睡着呢。"
美琪笑着说:" 那你还在那里当什么电灯炮啊,这里小朋想你了,过来吧。
"
我就披上睡衣悄悄地开门出去,又进隔壁的房间,这时已经有八九点钟了。
小朋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沙发上看电视,美琪裸体坐在床边化妆。我就对小朋
笑笑,说:" 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小朋说:" 我习惯早起的,其实今天已经晚了。" 说着望了美琪一眼,脸红
了一下。我就打趣美琪说:" 看来一定是美琪姐不放你起来吧。" 就走到美琪身
后看她描眉。
美琪却说:" 你这张嘴就知道瞎逗!穿着衣服进房,见了客人也不行礼,大
大咧咧的。还不快去陪小朋聊聊。"
我看她有点像认真的,就回到小朋身边,说真的,来这里这一夜,反反复复
就是脱光衣服,给人家下跪,都是熟套子了,做着做着竟觉得有些自然起来,这
一觉醒来,经美琪这么一说,自己走到小朋跟前膝盖竟像是突然软了似的,就跪
了下来。小朋见我这样,也没有像昨晚那样慌张,看来让人进入这样的角色,对
他对我,只需要一晚上就可以了。
小朋低头看了看我,想起昨晚我吃过他的精液,不禁脸上有点发烧,就低下
了头。小朋伸手抚摩着我的头发,没有说什么,我却觉得他的手心上似乎有一股
电流,从我的脑顶心传了下来。慢慢地,他的手又移到了我的下齶,轻轻地脱起
了我的下巴,我就仰起头,与他的目光相交。这一刹那,忽然有一个荒唐的念头
闪在我的脑际。我突然觉得,女人就是应当这样跪在男人的面前,像一只温顺的
宠物,博取主人的宠信。
两人的目光相接,又没有言语,这样的情形实在尴尬,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就问小朋:" 你想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吗?"
小朋摇摇头,说:" 我只是想看看你。"
又是这样一阵静默,我在他的目光下觉得十分的不自然,竟说了一句:" 我
还是把衣服脱了吧。"
美琪这时走了过来,说:" 你早该这样了,你看我还光着呢。" 就也过来跪
在小朋旁边,美琪的话题比较多,她过来之后我们三个才你一言我一语地他聊了
起来。
后来周叔也打来电话,说他们要出去办事了,让小朋准备一起出去吃早茶,
小朋说他已经准备好了。放下电话就说周叔一会儿就过来,让美琪和我都穿上睡
衣。美琪笑着说:" 好的,今天为你也要做一回淑女。" 就真的用睡衣把自己裹
得严严实实。
我想,那我们晚上不还得光着接客么,可还是照着穿好了。果然,一会儿周
叔就推门进来了,后面就是梅子,当然裸着。周叔说:" 我们都要出去了,你们
都做的不错,我把小费派了,房间包到中午的,你们还可以多呆一会儿。" 说完
递给美琪一卷钱,美琪跪下接了,又称谢,又递给我一些,我也跪下双手接过,
见美琪把钱揣在睡衣口袋里,就也照做。
客人们起身要走的时候,美琪忽然站起身来,说:" 请等一下!" 就来到小
朋面前,双膝跪倒,双手高举上一个红纸包。小朋被搞愣了,看看美琪,又看看
周叔。周叔先也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说:" 小琪呀小琪,可真有你的呀。小
朋,你就收下吧。"
小朋问:" 这是什么意思?"
周叔说:" 这是恭喜你由小伙子成大老爷们啦!"
梅子扑哧一笑,小朋却窘得满脸通红。
客人们离开以后,美琪说我们还可以在客房多呆一会儿,早饭也可以让人送
上来,省得下去没有地方可去。我就邀梅子一起聊,梅子却说:" 我可没你们好
福气,有人送衣服给我,我还得下去换衣服呢。"
我看见她身体有些怪怪的,就知道她是把小费塞到下面的,肯定很不舒服,
所以急着要下去取出来。
梅子走了,美琪就跟我说:" 梅子人缘不是很好的,做事也不怎么肯用心,
以前全凭华哥罩着她,现在连华哥也不怎么看得上她了,脾气又很,已经让俱乐
部惩戒了好几回了,现在才听话一些了,这样的人不要过多接近。我反驳说她人
不错的,我和她聊了一夜的。" 美琪笑笑,不以为然的样子,接着说:" 当师姐
的现在要考考你的功夫了,你不懂的师姐总要教你一点。"
我说:" 好啊。"
美琪说:" 其实,你可能以前都在傍款吧,做的男人不是太多,是吧?"
我说:" 是吧。"
美琪说:" 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些。"
我心想那些也是我胡编的,就点点头。
美琪说:" 那就难怪了,看你扭扭捏捏的,像个雏儿。"
我说:" 是吗?"
美琪说:" 这里的客人品位很高的,跟你以前做的大不一样;别以为你脸蛋
不错,就能得客人喜欢,这里的客人更看重技巧的。"
我说:" 不就是床上的功夫嘛。"
美琪说:" 可别小看,你师姐我也是学了几年才到现在这样的。你想想,我
今天一天做了几个客人?这还是少的,因为要带你,还回了几个,你想想,你要
做,能行吗?"
我算了一下,不算口交,她一晚上至少做了五、六次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
能行,却有点不服气地说:" 没什么问题吧。"
美琪哈哈一笑,说:" 你现在馋嘴了,当然说可以了,可做多了就受不了了。
就像现在,你刚起来,就有人想做你,你行吗?"
我说:" 行啊。"
美琪就走近前来,说:" 来,让我试试。" 说着就伸手撩开了我的睡衣。
我脸一红,拨开了她的手,说:" 你要干什么?"
她的另一只手却已经按到了我的私处,说:" 想操你呀!现在你就把我当作
客人,我给你上一课。"
我有点害怕,说:" 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美琪笑了,说:" 这不是在指导你嘛!" 就把我按倒在床上。
美琪的手指好像已经伸进去了,我感觉有些痛,就说:" 你轻点。"
美琪说:" 你看,你还是干干的,这样让人干进去就会很痛,甚至还可能受
伤,所以就是你勉强想做,也挺不了多久。"
我笑着说:" 反正现在又不做,到做的时候就有了。"
美琪说:" 你还是做小老婆的那套!我们在这里做,客人随时换,一天好几
个,你能保证每次都来吗?客人是不会等你在那里发情的!他们想做就立刻得让
他上,而且做过几个之后,人自然疲劳了,下面磨得又红又肿,水也出得少了,
这时有客人是最难熬的。"
我问:" 你有这样的时候吗?"
美琪说:" 怎么没有?不过人到那时候也特别兴奋,屄也让他们整大了,所
以也不会觉得痛。"
我说:" 你让我来的时候可没说过这么苦。"
她说:" 说了你就不来了,舍得这地方吗?又有钱赚,又有乐子。"
说着在我下面狠挖了一下,我顿觉混身一热,下面呼的一下,好像有水出来。
她放开手笑了,我只吭了一声,瞪了她一眼,却说不出什么来,又想了想她的说
的话,好像有点意思,我真的向往这个地方吗?我真的愿意像她一样做个婊子?
我真的生来这样的贱命,自己往火坑里跳?
美琪回到她的床上,我们各自躺下,她又和我唠叨起她的那些经验,无非是
怎么让自己动情,怎么引客人提前射精,怎么对付客人变态的要求。这时听见有
人敲门,我就紧张地坐了起来,要去开门,美琪却按了一下床头的开关,门被推
开了,原来是服务小姐来送早餐。那小姐穿的是连体的泳装,一双高跟鞋,见到
我们两个,她似乎一愣,不过很快地恢复了神态,鞠了一躬说是您的早餐,就留
下小餐车退了出去。
美琪说:" 尽情享用吧,这算是客人请客的。在这里做,就是有什么吃就吃
什么,有什么玩的就玩什么,赶上客人高兴送你什么,就照单全收。咱们卖身图
什么呀,不就是这些吗?再说,明着咱这身子按钟点是卖给了客人,可人是活的
呀,不见得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地作践自己,就像妈眯那样。咱可以灵活点,也就
是耍点小聪明,或者偷点懒,或者多赚点小费。这就是本事了,别说师姐我没教
你。当然,首先得哄得客人满意,有的客人满意了,就把你当公主伺候着,还老
买你的钟,那多上脸哪!可话说回来,也有的客人挺恶心的,还净作践人,那你
也得忍着,小心对付着,要是惹客人生气,其他客人也会一起针对你,那时你日
子就难过了!"
我们说着话吃了送来的早餐,不愧是星级标准,味道不错的。美琪又和我聊
了几句,就说累了,该睡一会了,又说平时这时就是睡觉的时候,今天为了带我
才教我这些的,平时在俱乐部休息的时候是不谈这些的,说得动了火又会影响晚
上的工作。我听了觉得有些好像,就见她唠叨着睡着了。
我自己躺着想了许多,这里的一晚上,就像录像一样在我的眼前回放了一遍。
的确,这里的事情和美琪以前跟我说的差不多,却好像真是我向往的地方,只是
我也是来了才知道,这里有这么作践人,让人蒙羞的规矩。要说裸体,我倒是没
有什么障碍,毕竟做过那么多年的人体模特,习惯了!可见人要下跪、磕头,甚
至像美琪这样,一晚上要接这么多的客人,我那里受得了!
想起接客,我的心里又是突突地乱跳。其实,我也算是有过那么几回性经验,
跟那个该死的阿林。他拿走了我的贞操,却又和别人好了,现在跑出国外,想找
都找不到。又想起美琪和客人做爱时的如痴如醉的疯狂劲,我竟然回想不起自己
做爱是什么样子。好想现在就有一个合适的对象,和我重温一下那失去记忆的春
梦!
想着想着,下面奇痒,见美琪已熟睡过去,就把手伸到睡衣下面自慰起来,
终于感觉好了些,接着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是美琪的呼机惊醒了我们,看表的时候已经12点多了,美琪回了电话后就
说有客人在外面订的,她要去送外卖。我问什么意思,她不耐烦地说就是卖钟,
不过要出去的,一般是在客人家里或者别墅什么地方。说着我们就风风火火地下
楼。美琪说:" 下午的工作是按摩,本来她可以带我的,现在要出去,所以就让
妈眯找人带我了,又叮嘱我在这里做没什么的,只有处处小心,多点眼力架,会
来点事,讨得客人满意就行了。"
看着美琪换了衣服走了,我不禁有些害怕,这下子只有我一个人了,尽管我
也不是很信得过美琪,可是毕竟是她介绍我来的,有她在,自己稍微塌实一点。
化妆室里没有几个人,给妈眯请了安,妈眯扶我起来,看看我,笑着问:"
休息好了吗?头天上班,还习惯吗?"
我点点头。
妈眯就说:" 现在按摩那边的客人还来得不多,你可以在休息一下的,去地
下室睡一觉也行。有客人我会传你。"
我想地下室到底是什么样子呢,终究还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去,就说在这里坐
一会儿就行。
妈眯就说:" 没想到你还挺有敬业精神。" 就和我聊了起来,听来又是那些
哄客人的生意经,看来新来的小姐都要学这些了。
后来有人找妈眯有事,妈眯走了,其他的小姐又上来和我攀谈,看得出她们
都属于那类生意不是很好的,晚上大概不容易捞着活干,就做白天的按摩。
两点左右的时候来了客人,说是要四个小姐,妈眯就指了在场的三个,又打
了个电话好像约了另一个小姐,她们就起身去了,这时妈眯对我说:" 莹莹,你
准备一下,一会儿跟敏姐一起去。她可是按摩的高手呢,你可以好好学学。"
一会儿一个身材比较胖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却没像我们几个小姐那样光着,
而是穿了一套黄色比基尼泳装。她的奶子好大,泳衣的布带又太窄,就像两只气
球荡在胸前,让人好笑,下面的泳裤也是窄窄的一个小布条,两个大屁股裸在外
面,跟光着也差不了多少。她跟妈眯点点头,看了看我问说:" 是她吗?"
妈眯说:" 是,她叫莹莹。" 就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看这光景又是一跪难免
了,就双膝跪倒磕了一个,叫:" 妈眯好。"
那女人拉着我的胳膊说:" 我可不是什么妈眯,叫我李敏好了。"
我就叫:" 敏姐。"
敏姐就拉着我出去,我不知道给客人按摩该穿什么衣服,但见那三个小姐出
去时是光着的,敏姐是穿着泳衣,但她毕竟是有身份的,轮到我大概还是光着了,
光着就光着吧,也没问什么就跟着走。
按摩房就在游泳池旁边,那里装修成有点像日式建筑,一条宽宽的走廊,两
边被分隔成有毛玻璃拉门的房间。
敏姐告诉我,我们这次来的是大包房,整个楼只有四个这样的包房,里面自
带浴池的。其他的按摩房都是共用一个大浴池,或者就干脆用普通的客房。大浴
池专门有专门的小姐伴浴的,小浴池伴浴一般是由按摩小姐兼理,但也有例外,
像现在这回,可能是客人对那几个小姐不满意,又点我们上来。
果然看见有四个小姐从那个玻璃拉门里出来,她们见到敏姐都屈膝行了礼。
我们进房的时候,那三个小姐中已经有两个上按摩床工作了,客人或仰或俯,
在床上聊着什么,另一个小姐却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起来的时候我才看见她的
胸前地上有一个脸盆,盆里像是盛着什么油。她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奶子
上沾满了油,就有些明白了,那是按摩油之类的东西,难为他们想出这么一个办
法来抹。正想我是不是也得抹油的时候,敏姐拉我跪下给客人磕了头,说我是新
来的清倌,今天是见习的,有什么做错的请包涵之类的话,就嘱咐我一旁学着就
行,我就站起来。
只见敏姐站起来,对最后剩下的那个客人一笑,说道:" 大爷,您等着急了
吧!"
客人也一笑,说:" 是小敏呀,等一等,值!"
敏姐笑着转回身,抬手拉掉了比基尼上装,释放出她那硕大的乳房,接着也
像那个小姐那样跪下在奶子上沾了油,才起来爬上客人的床。
客人笑着说:" 小敏又发福了嘛。"
敏姐娇声说:" 大爷,您别取笑了。" 就跪在客人身边一下一下地按了起来,
间或还俯下身子用乳房把油抹在按摩的部位。他们边按摩边荤荤素素地聊着,谈
的不外是俱乐部里客人小姐的事,我听着还蛮有意思的。这时我知道她们的按摩
服务也不是纯粹的按摩,因为那三个小姐当中的一个按着按着已经把客人的鸡巴
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另一个则骑坐在仰躺着的客人的身上,套上了上下纵翻,已
是快入佳境了。
敏姐和另一个小姐这边倒还像样,客人还是俯卧着,两人好像在谈着什么生
意。敏姐的手法很娴熟的样子,又是按,又是拍的,很专业的样子,客人不时称
赞几句。我则在边上看着,遇到客人抽烟喝水的时候,就递个水,点个烟什么的,
开始还是敏姐她们指点我做的,后来也长了眼力,自己主动伺候了,这一切对我
似乎很自然,有时自己也疑惑自己的适应能力。
客人很和气的,不过我上前服务的时候,也会动手动脚的在我身上敏感部位,
奶子了,屁股了,或者那个地方摸弄上两下,动作却很自然的,我也习惯了,其
实在单位的时候,有的领导,大的小的的,也会趁上来看打字稿的时候装作无心
地蹭你两下,揩揩油,或者在上面透过领口偷看,其实这些我都能感觉到,只是
没法说,只好吃哑巴亏。现在这些人呢,一切都是公开的,我光着站在这里,你
要看什么,一览无余,你要摸什么,伸手就可以,我呢,按钟点拿钱,这显得很
公平。
按了一阵子,客人忽然说要试试敏姐的拿手绝活,敏姐笑了笑,说:" 那您
可得多赏点小费了。" 客人说:" 自然自然。" 敏姐就下了地。却见她拧着大屁
股自己卸下了比基尼泳裤,又走到油盆的跟前蹲了下来,就像是小便,就在里面
把按摩油沾好在屁股上,我实在有些吃惊。后来敏姐就走在客人的身上,扭起屁
股在客人的后背上蹭了起来,客人显得很舒服的样子,随着敏姐的扭动,微微地
扭动身体,还不住地叫好。敏姐越发卖力似地,而后又调转身体坐在客人的肩头,
又是一阵狂扭,让我惊得目瞪口呆。
许久之后,客人示意敏姐起身,自己翻身过来成仰卧,敏姐接着上去做按摩,
这时那边的客人叫我一起上去给他按,我就走过去,和那个小姐一样跪好在客人
的另一边,这时那个客人已经是仰卧的姿势了,那个小姐正在给他口交,按摩的
部位只在那些地方,客人就让我给他按摩肩膀。我按的时候,敏姐还在客人上边
扭着,不时还出言指点我,我回身看她的时候,她的手也已经放在客人坚挺的鸡
巴上了,再看另两个小姐,她们的客人好像都已经射过了,一个在上面嘴里,一
个在下面的嘴里,所以现在都很老实地仰卧着,两个小姐也半依偎在他们胸前,
轻轻地玩弄着,谈着什么。
我这小姐伺候的客人还有敏姐的客人显得好像很老练似的,尽管阴茎挺得又
直又高,却丝毫没有要射的光景,敏姐边给她口交,屁股仍扭着按摩着客人胸腰
等部位。这时几个客人却开始聊起他们的生意来了,我反正也不感兴趣,就只注
意看几个师姐的手法,敏姐也不时从嘴里吐出客人的鸡巴,嘱咐我几句按摩的窍
门,然后又上去含好。几个小姐则不时在客人的对话里撒娇打浑,我觉得她们的
话都很有趣的。
后来就有人来敲门,进来的却是我们进来时离开的那四个伴浴小姐,原来客
人们跟她们约好按摩后继续服务的,所以我们就该离开了。敏姐从客人身上爬下
来,很快穿好了她的泳衣,我和那几个小姐也分别从各自的客人身上下来,敏姐
的客人显然是那帮客人的东道,他示意我帮他取来按摩床旁边小桌上的那只盘子,
盘子里盛的摞好的一摞摞像是一些筹码样子的牌子,他拿过三摞递给敏姐,敏姐
跪谢接了,接着客人却抓起一摞向地下一扔,接着又是一把,总共扔了五把,有
些竟扔在了浴池里,几个小姐接跪爬在地下逐个捡起来。
我看了看敏姐,她给我使了个眼色,自己也跪下拾了几个丢在身边的筹码,
我也就跪下捡,掉在水里的,几个小姐相互迟疑的时候,敏姐也示意我下去捡,
水深刚到胸口很清澈的,一眼能看见底,我身高手长,水性也好,所以没怎么费
劲就拾回了水里的三、四个筹码,客人还说新来的小姐还不错呢。
我们向客人行礼离开,在走廊上,敏姐把手里的几个筹码递给那几个小姐,
说:" 我们姐妹一起做的,就别你多我少的了。客人总共给了八百,我只拿我的
那三百,余下的你们三个一人一百五分了吧,剩下五十就留给莹莹吧,她今天也
上了手的。"
小姐们说:" 怎么好还分您敏姐手里的,咱们拣多少算多少好了。"
我插嘴说:" 那不行,我手里还有这么多呢,都给你们吧。"
我们几个竟互相谦让起自己的卖身钱来!还是敏姐说:" 好了,就照我说的
吧。" 我们一起走到前台,就把筹码兑成现金,原来一个筹码就是10元钱呢。
我拿了自己的50块见她们都是装避孕套塞进自己的阴道,我也照样,只有
敏姐把她的钱塞在比基尼胸衣的布条里,我们就一起回到化装室。
这以后我又停了一个钟,下一个又跟着一个小姐去按摩,还做了伴浴的活,
这里的工作确实像美琪所说,只要多长点心眼,顺着客人的心思去做就行,没有
很难做的事情。后来美琪回来了,她说有点累了,让我陪她一起去地下室休息,
我还没去过呢,就跟她下去。
原来那里是我们小姐的休息室,确切说不光是小姐,还有男妓的,只是在不
同的房间。休息室里是一个大通铺,美琪指给我里面那些房间是住下等妓女和男
妓的,他们除了接客和一些特殊原因是不准离开俱乐部的,晚上就住在这里,外
面这几间才是我们的休息室,我看见里面三三两两地都躺着几个小姐。
美琪带着我选了一个位置躺下,和我聊了一会儿就自己睡着了,我也跟着迷
糊了一会儿。后来又有几个小姐进来,看见我觉得是个新人,就过来和我攀谈起
来,直到美琪醒来说你们唠什么呢这么起劲,那几个小姐对美琪都很客气,就一
起聊起来。说到撩情处,我觉得下面粘粘地,想起最后伴浴那次回来也没冲个淋
浴,客人摸过的地方出了不少水,拿钱的时候也弄了不少,一直都忘了擦洗,就
问厕所在什么地方,美琪说正好我也要去,就带我去了。
这里的厕所好奇怪的,只有几排蹲位,却没有挡板,本想借着上厕所的机会
处理一下自己下面的尴尬之处,现在却没有机会了,因为自己的任何动作旁边人
都能清楚地看到,后来竟看到一个男的晃着那个东西进来,问美琪才知道这厕所
是男女公用的。
美琪说:" 俱乐部这里娱乐场这几层的厕所都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厕所分
两种,不过不是按性别男女分的:一种是供客人用的,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单间,
设施很好的,另一种是供我们用的,就是这个样子。所以你以后千万别走错,进
了客人的厕所是会被罚的。"
真想不倒这里的规矩那么多,连上厕所都有歧视。不过怎么说也是星级宾馆
的装修等级,即使我们用的厕所,里面也是很豪华的,比起其他地方的,只是缺
了挡板而已。
大约五点钟的时候,美琪带我到地下室那边的餐厅去吃饭,那里准备的是套
餐,每人排队领一个餐盘到餐桌前吃,饭菜都不错的,至少比我单位食堂的伙食
标准高三到五倍,不过餐桌很低的,大家都是拿一个垫子垫了跪在地上吃,都有
点像日本人的样子,我看见那些所谓的下等妓女都是等我们领完了饭才能领饭,
吃饭的位置也不和我们在一起,我有心注意了一下她们的伙食,虽然也不错,但
比我们的稍差,不过那些男妓好像比我们还优先。这里的确实等级分明,规矩森
严。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就都上去了,休息室里空无一人。上面妈眯像昨
天刚来的时候一样派活,有活的小姐各自准备。我又像昨天那样坐了几个台,不
过这回美琪有钟,所以没有带我,有的时候别的小姐带我,有的时候我就一个人
上去,经过一天的实习,有些工作我已经可以独自应付了,妈眯夸奖了我好几次。
有个坐过台的客人还买我的钟,妈眯说刚来的清倌自己出钟的事情不多,不
过我可以试试,我就去了,客人很客气的,没怎么难为我,只是带我和其他三个
玩了一把麻将,中间换换手转转运而已。当然摸摸索索的事情也是难免的了。
美琪也带我出了一个钟,那个客人和美琪玩了许多花样,还让我在后面扶着,
有时要推着客人让他有力抽插。
晚上美琪被一个客人包了夜,可那客人不喜欢我做电灯泡,我就没有钟了,
又听妈眯讲了一大套接客的技巧,妈眯自己回房休息了,我就和剩下的那些没有
被包夜的小姐一起回地下室睡觉。这时我看见下等妓女的房间里的人很少,倒不
少有人回来,看样子是出去接客回来的,穿得很妖艳,可到地下室门口的台子前
时都自己脱了下来,连鞋子等一起交给台子里的服务生,然后全身赤裸地走进来,
实在是很有趣。
玉和系列:第十章 习以为常
其实很多女孩子都有裸睡的习惯,只是女孩的心理,觉得这样的习惯没有办
法被别人接受,就只好掩盖起来,但要是在像学校和单位的集体宿舍里,互相相
处的时间太长,即使你掩盖得再好,最后也会暴露出来。这以后,却会有两种截
然不同的遭遇,一种是被同室的姐妹逐渐接受,甚至会有其他的人效法,一种就
是被人排斥、耻笑,你究竟会有什么结局,或者取决于你个人的魅力和平时的人
缘,不过更主要的还是运气,就是你周围的人究竟是同情你的占多数,还是排斥
你的占多数。
有过这样的经历的女孩往往会变得坚强而无所顾忌。我上学的时候,就有一
个同学头天晚上就在寝室在众目葵葵之下脱了个精光才慢吞吞地上床,还在床上
大练仰卧起坐,搞得床板山响,我们吃惊之余,她却娓娓道来。原来她自小就养
成了裸睡的习惯,已经到了着衣失眠的程度,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内裤。高中的时
候也住宿舍,却竭力想掩盖自己,搞得很紧张,在同学面前却一直淑女的形象,
可不想临毕业一个不小心原形毕露,好事的同学又跟踪调查,最后终于揭穿了谜
底。于是,假正经、不要脸还有更难听的词语铺天而来,好在毕业了人各东西,
才不再难堪。经历了痛苦的羞辱之后,她似乎顿彻顿悟,这次决定自我主动暴露,
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有了晚上的一幕。她的运气仍不是很好,当时就有两个同学
出言讥讽,她倒也没当回事,所以才没有演变成战争。我那天却突然勇敢地站出
来维护她,不知道是出于侠义胸怀还是和她同病相怜的无奈。
我也是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裸睡的习惯,只是因为一直寄人篱下,所以总是遮
遮掩掩地不敢放肆,不过要是不脱光衣服确实很难入睡。现在见到有同学这样表
现,自然就跟风了。不过结果很惨,我们受到了同室的一致排斥,甚至要我们搬
走,整个宿舍楼也搞得沸沸扬扬的,最后都传到了男生那里。最后我们两个被分
配到了高年级的宿舍里,她们比较开明一些,后来我发现她们都和我们一样裸睡
了。
原以为接受和拒绝这样的习惯只是心理上的问题,只是工作之后,在宿舍又
遇到了同样的问题,现在宿舍里是六个姐妹,其中连我有三个是裸睡的,所以相
处还比较容易,到有一天忽然发现那两个同事长得虽说不上出众,可身材绝对一
流,回想学校的时候,我们寝室几乎占据了民间排出的" 校花" 的前十名中的一
半。看来女人不愿裸露自己的身体,大多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后来
我和那个同学一起被美院相中,做了业余的艺术模特,一直做了大概两年。
早上起床的时候就很自然地赤身下地,她们都有些惊讶,不过也知道我裸睡
的习惯,所以就笑话起来,说我是睡迷糊了。裸体走来走去的感觉真是不错,我
一边和她们开着玩笑,一边慢慢地穿好衣服,才一起去洗脸、吃饭。
周三是俱乐部对新成员的培训日,要白天就去的,可是在单位怎么说呢?后
来还是同室小姐妹的事启发了我,因为单位鼓励职员业余进修,有时也可以占用
工作时间的,我就对老板说我周三有课。老板看了看我,怀疑地说:" 以前没听
说你上课啊。" 我说:" 最近才报的名,试听而已。" 就给他抛了个媚眼,老板
高兴了,暧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你们年轻,好好学吧,前途无量。" 就
准了我的假。
一早就给美琪打了个电话,约她一起去俱乐部,却被她骂了一通,说:" 是
给你们新人培训,我去做什么,加班也得晚上才去呀!" 我只好自己打车去了。
照样进到标着职工浴室的更衣室,见到已经有几个女孩子在脱衣服,想了想
就知道又得脱了。光着走进化妆间,有一个领班师姐就上来问我:" 是新来的吗?
" 我答是,就给她跪了,她让我起来到一边等,又过了一会儿,又有女孩子进来,
没脱衣服就被领班赶回去脱,其实领班也光着。我们这里就站了四个人,领班过
来点名,她叫的是号码,我们分别是2452、2453、2454和2455。
我看了一下,其中两个很年轻,跟我差不多的光景,另一个像大一些,有30左
右,点完名领班就领我们乘电梯到顶楼的培训教室。
那是一个像体操房那样的屋子,前边有一个高出的平台,像是临时舞台或者
讲台的样子,我们进屋后领班命令我们全部跪下,我看有两个小姐还是犹豫了一
下,刚才好像也是她们没脱衣服就进来,结果被领班训斥了一番,其中就有那个
年纪大一点的女人。
领班跟我们宣布了培训计划,原来我们要在考验期的一个月里进行四次培训,
每周三一次,每次一个内容,有规章制度、安全条例、举止礼仪和服务技巧。
培训班除我们四个新来的外,还有以前三周的,所以课程是轮流的,我们赶
上的第一课是安全。
这时就有其他的女孩子进来,站在一边看领班跟我们讲。
领班依次纠正我们的跪姿,说教着还让我们照着她的话学:" 女人跪着最性
感,客人最喜欢我们的跪姿。" 并指点说:" 做我们这行的,先得跪有跪相,因
为除了跟客人上床,我们在客人面前就是跪着的时间多,跪相好看,客人才满意,
才会买我们的钟。" 我们全都直直跪好后,领班小姐又开始点名,我看被叫到号
码的小姐答应后,一一走过来在我们身边跪好,原来我们按参加时间分成四组,
像我们新来的就在第一排,以后位置逐渐后移,直到结束。
一个月还没有通过考验期的小姐,也可能继续留在这里学习,有些被客人投
诉的,犯了错的小姐也会被送到这里来学习,所以培训班的人数始终保持在20
人左右。
点完名,我们跪着排了五排,领班也在我们旁边跪下,这时就有人走上讲台,
领班就命令带领我们给教练磕头,就是那种日本妇女经常行的跪拜礼。教练先讲
的俱乐部的安全制度,其中就包括我们现在的考验期制度,其他还有禁止我们和
外界接触的很多规定,教练让我们一定牢记,说要随时抽查的。半个小时左右就
结束了,又是领班领着跪拜,送走了教练。
然后就是休息时间了,可以起来走动一下,直直地跪着可真够累的。几个熟
悉的小姐还聊起天来,有几个还过来跟我们几个新人搭话,无非是" 以前在哪里
做" 、" 怎么进来" 的等等,休息的时候还有饮料、茶点可以用的,所以感觉不
错。
接着就是看录像,当然得跪着看,还得直直的。讲的是违反俱乐部的安全制
度的惩罚,录像里犯错的女孩子被公布了罪行,就分别被罚跪示众、抽耳光、打
屁股等等。最后是一个轮奸的镜头,一个被拖着进了镜头,赤裸全身,几个男的
准备强奸她,那小姐奋力反抗的样子,好像还会两手,开始把几个男人都打倒了,
那几个男的身强力壮,却不怎么下狠手,只是试图制服她。画面再闪的时候,她
已经被按倒在地了,那几个男的也脱光了衣服,轮流上去,开始她还使劲扭动身
体不让男人的鸡巴进入自己的身体,可上了几个之后,也不知是筋疲力尽了,还
是尝到了快感,她放弃了抵抗,面部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开始喘息起来,
镜头就结束了。后来介绍那女孩竟是一个刑警,警校毕业就做卧底破了好些大案
的,卧着卧着竟被介绍到俱乐部来,结果被查明了身份,她还不愿开苞接客,所
以被处重罚。现在她还在警局上班的,只是周末也一样到俱乐部服务。这样一想,
深感俱乐部的神通广大,居然连一个女警也敢收了来当妓女!
再次休息之后,又有教练来讲课,却是妈眯主讲。讲的是身体卫生,按规定
我们每月要进行一次体检,一旦染上性病立即被贬为下等妓女,所以在外面绝对
不能乱搞,俱乐部只允许30岁以上的妓女在外面可以有一个固定的性伙伴;俱
乐部的普通客人也要不定期地进行体检,体检结果有效期三个月,我们遇到新客
人,可以要求对方出示体检记录的。而俱乐部董事一级的,每年也要至少进行一
次体检,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卫生安全。
妈眯还跟我们讲了如何避孕、调月经周期等等,说是这些事情一是为保护我
们的身体,另外处理不好也影响生意。有一个比较大胆的女孩就问:" 正好周末
的时候来事,还用不用上班?" 妈眯说:" 你要是调不好是你的事,班是一定要
上的,俱乐部规定一律用棉条,月经多的时候也不会影响跳舞、坐台和按摩这样
的服务,况且有些客人喜欢撞红的。" 我就有些害怕。
妈眯讲完课就是中午时间了,我们一起下地下室吃饭,看见那些下等妓女还
是关在那里,时不时有出来进去的,看来即使是工作日的中午,也是有生意的。
下午是自学和实习时间,自学就是拿着几页规章来背,应付抽查,答错了就
罚跪。实习却是练习口交,来了四个男的让我们轮流练,他们都是男妓,躺在地
毯上,让我们去含,做得不对的领班还不时纠正、示范。
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最后是总结,领班放了一些录像,原来我们一天的
行动都在监视之中,跪不住坐一会儿、挤眉弄眼搞些小动作、甚至下面痒了去摸,
都被录了下来回放,真有些不好意思。出现谁的镜头,领班就点谁的号,点到三
次的,就宣布罚跪十分钟并连叫三声:" 我是贱人、我是婊子。" 那些女孩窘在
那里根本喊不出口,领班威胁加倍处罚,她们才诺诺地小声嘟囔了两句,领班也
就作罢了。我倒没什么问题,做模特的时候一个姿势一摆两三个小时,习惯了,
所以不会出岔,却意外听到了自己的号码,领班还招手让我出列。
我想这么一走神她就念了我三遍了,我也得受这羞辱吗?却只得出去跪好。
领班却让我站起来,说整个培训班数我跪得最好,要表扬我,给我加了10
分,还让我做我们这组的组长,这倒是想不到的事情。接着,除了挨罚的,我们
都下楼穿衣服离开了。
说实在的,我觉得培训的一天比接客的那两天还累,教练比客人凶多了,简
直不把我们当人,我们一天除了休息就都这么跪着听他训话,他动不动就侮辱我
们,让我们自己叫自己婊子、贱货、奴婢什么的,又是行礼又是磕头的,以前只
有在古装电视里才有看见,想不到现在要身体力行。那几个姐妹也就是因为拉不
下脸来,反应迟疑才被罚的,结果又受额外的羞辱。后来的那两天我却有点期盼
周末的到来了。
周五晚上,美琪果然来约我,我们就一起去俱乐部。在出租车后坐上,她悄
悄问我培训怎么样,对俱乐部的工作是不是习惯,我答了两句,却发现出租司机
好像在通过反光镜偷偷地看我们,就羞得住了口。
这天按规矩是我们的体检日,脱了衣服,美琪先带我去了卫生室,白大褂是
个女的,白帽子、口罩、还带着塑胶手套,美琪报了号先坐到床上,医生扒拉着
手简单看了看美琪的下面,接着就是我,得先报自己的号码2453,再让她检
查阴道。又有一个白大褂给我们抽了血,我看她贴了号就把针管插到一个架子上,
我们就出来了。
我问美琪:" 怎么搞得这么严肃?" 美琪笑笑说:" 这样干净。"
照样是由妈眯派活、坐台、陪舞什么的,还有好几个客人点我的钟呢。美琪
说:" 你那么快就自己有生意了,我也就不用专门带你了。" 说着自己也出钟了,
只是闲的时候和我聊几句,妈眯也说我能做,眼看出徒了。我说:" 看来这种事
情确实不用学的。" 妈眯说:" 刚来的小姐哪能像你这样的。" 正说著有个女的
上来给妈眯行礼,妈眯给她一下子派了五个钟,我一看面熟,原来是培训班了那
个2455号,就是有30左右岁的那个。
她走了后,我就问妈眯:" 她不也是才来,怎么会有这么多客人?看来她比
我厉害呢!" 妈眯笑着说:" 她呀,你没看见她只给我行半礼吗?这个女人可真
背运。"
我问:" 怎么讲?"
妈眯说:" 她的老公原来也是我们公司的董事呢。后来据说做赔了一笔大生
意,结果倾家荡产,欠了一屁股债,原来的朋友也帮了不少忙,本来维持下去还
是可以的。可是人家还想重新起来呢,再筹资本却困难了,人家总不会把钱交给
你一个没落户吧。亏得他想得出来,在俱乐部里筹了一大笔资金,拿他的董事身
份做抵押。那公司其他老板也不干哪,也是故意消遣他,钱是给了,却提条件让
他的老婆出来做,他居然还同意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一开始也不肯,
寻死觅活地跟老公打,最后还是答应了。这不,她的生意其实都是那些老板的,
照公司的规矩,不光在考验期间没有钟点费,就是以后,应公司老板的钟也是没
有钟点费的,只赚小费。不过她都不在乎钱,以前他们很有钱的,她也经常来俱
乐部消费。"
我听得正来劲的时候,妈眯却打住了,叫我出去坐台,我只好跟着领班出去。
到晚上美琪有包夜,我只做了一个一点钟的钟就下来了,只好去地下室睡觉。
那里已经有几个小姐睡下了,几个还在唠嗑的就招呼了我一下,我在她们旁边躺
了,聊了一会儿也睡了。后来被哭声惊醒,仔细看原来是那个2455号,我和
几个没睡着的姐妹就劝她。原来她一晚上连着应了八个钟的,一直做到三点钟,
本以为最后一个客人会留包夜,可以在客房里安稳睡一觉,却被客人赶了回来,
还要住地下室。我就说:" 睡通铺我也不大习惯,睡得惊醒,不过时间长了会好
的。" 她还是一个劲地哭,后来其他姐妹都烦了起来,有的干脆躲到另一个房间
去睡了。
我不是很困,就陪着她坐了一会儿,后来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对我说道:
" 谢谢你,只有你陪着我。"
我说:" 我们都是一样的,你也别难过了,睡吧。"
她说:" 我们怎么会一样呢,我以前是何等风光?你们妈眯也去我家出过钟
的,我们几个打麻将她在旁边就像你现在这样光着伺候!可现在……我外子那些
朋友……一点都不念旧情,简直是在糟蹋我!"
我说:" 好了,别想了,就当是在伺候你老公吧。都不是为了钱嘛。"
她惊异地看了看我,说:" 怎么你都知道了?听说你是华哥的人?"
我说:" 只知道一点。你老公也真是的。"
她咬咬牙,说:" 这个挨千刀的,自己得罪了这么多人,把生意也做砸了,
结果让老婆出来做。我本来也不干,打得天昏地暗,可后来一想,还有孩子呢。
再说,我在这里,光的是自己的身体,丢的是他家的人,一报一报吧!"
我说:" 你以后咋打算呢?"
她说:" 那还怎么打算,当时他异想天开拿那笔款子抵我的卖身钱,说赚了
钱来赎我,那些老板不同意,我也不干。哪那么便宜他拿了钱去玩乐,我在这里
遭罪?他要是还不出钱来,我岂不是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所以我只领了公司规
定的最低的五万元,准备以后自己赎身。"
我说:" 五万元很容易的吧,一年就差不多还清了吧?"
她说:" 你想得太天真了,不是这个还法的!要是这样,我把这五万拿回来
不就行了?"
我想一想,真的,就问:" 那怎么办呢?"
她居然笑了:" 原来你比我还傻,被美琪骗来的?"
我说:" 我和她是朋友。"
她说:" 那她应该和你说清楚的。赎身钱要在公司的户口上结算,就像你,
坐台的不算,出钟的钟点费分帐以后都记到你的户头上,最后累计起来,这笔钱
才可以用来赎身的。就说美琪吧,她的生意可算红得发紫吧,身价也高,在这也
有三、五年了,可不还是没赎身吗?哎,听说她要升做领班了,也快要赎身了。
"
我倒不很关心这事,就问:" 为什么那么需要那么长时间呢?"
她说:" 做妓女其实赚的是小费,钟点费本来就是固定的,也不多,分帐去
掉了大头,剩不下多少。而且我们在俱乐部里的消费,包括妈眯推销的化妆品,
平时吃饭夜宵什么的,都是记帐的,然后又要在户口上扣,所以一般小姐做十年
也还不上,除非生意特别好。美琪倒是因为一开始借得多,所以做得长了,要是
她只还五万,恐怕两年就可以了。"
我说:" 那你就得忍两年时间了。" 也对自己说,看来自己得在这至少呆上
两年了。
她说:" 我哪比得上你们年轻啊,而且我根本不是做这个的,想当初,哎
……
……可现在,找我的也是那些王八蛋,拼命整我不说,以后这么做下去,又
不算钟点费,到老我也出不去呀!"
我想,我还不是做这个的呢,不也做了,就劝她想开点,既然没别的办法,
不如好好做,先争取自由要紧。其实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又叹息了一阵,我
们都睡了。
第二天照样是中午左右起来,吃了饭又去陪人洗澡。不过今天来的小姐好像
很多,客人却不多,所以我只做了两个钟,都是由领班带着几个姐妹一起去,让
客人自己挑选,最后留下的。有的客人就是想来真的,所以知道我还是青倌就不
搭理了。
中间遇到梅子一次,她居然还带着眼镜,后来才知道是客人特意让她带的,
说是喜欢知识女性。鬼知道这些狗男人是怎么想的!
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过去了,到星期天晚上,该下班的时候,美琪领
我去了保健室。我见她在窗口外把一个小牌子递了进去,一会儿里面就换出一个
牌子来。美琪亮给我看这就是体检牌,上面刻着一个裸女像,背后是美琪的号码。
她说:" 等你开苞接客了,公司就会发给你一个牌子,每个月一换,人像都是不
一样的,要是身体有问题就不给换了。客人有时要检查我们的牌子,会告诉我们
带着牌子上去。"
到更衣室以后,我看见她把那牌子挂到了一个皮带样子的东西上,就好奇地
看了一眼,记得有一回美琪好像是把这样的皮带系在大腿上,上面别了呼机。
美琪说:" 这也是公司发的,牌子可以挂在这上,以前我们拿的小费也是塞
在这里面的,不像现在。"
我问:" 现在不让系了,是吗?"
美琪苦笑一下,说:" 倒不是公司禁止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客人兴出来拿
这皮带当项圈,让我们系在脖子上,就像玩狗一样玩我们,所以大多数小姐都不
敢带了。可他们还有歪主意,就是现在不准我们把小费拿在手里,我们宁愿像这
样塞在下面,也不愿意脖子上带个圈圈让他们像狗那样耍。我听了有些意外,不
过也不是很惊讶,这些男人确实很会玩女人。
下班了和美琪一起回去,美琪还邀我去她那里坐一会儿,我说:" 不了,再
回去晚了,单位同事又要说三道四。" 美琪说:" 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过劝
我还是把工作辞了的好。" 我说考虑一下。
这个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我们几个排到了第二排,前面自然是这周新来的了,
因为我被派为组长,就跪在第一列上,还有权利管理这排的其他女孩,不过我根
本不知道怎么行使这权利。课目是言谈举止,教练教我们各种场合下如何表现,
其实这些坐台、接客的时候妈眯、美琪和其他领班小姐都讲过了,只是现在是集
中讲,还有讲义呢。
学了一上午,下午仍然是实习。我以为还是那帮男妓来陪练,不想意外地遇
到了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光着走了进来,见到我不免有些羞涩。今天的实习是
自己配对做,我当然就选了他,做的是69,可能是因为有过一次吧,他做的很
投入,搞得我很痛快地泄了,当然他也射在了我的嘴里。休息的时候我问他怎么
会来这里。他说他也报名参加俱乐部了,虽然是做客人的,但因为不是董事级的,
按规定也要有一个考验期,这是公司的安全措施之一。有小朋做伴,这天下午我
过得很快活。到周末又是一样上班,渐渐地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
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排到了第三排。科目是接客的技巧,有很多录像给我们
看,还教给我们怎么让客人更加满足。其中有些手法是见识过的,就像那次美琪
把客人的鸡巴在手心里拍打,原来这样刺激可以让射精以后的客人再次勃起呢!
又一个意外是梅子出现在一个录像镜头上,她好像在同时为三、四个客人服
务,跪在地毯上,嘴巴轮流在两个男人的鸡巴上来回舔着,后面是两个男人,分
别轮流地操她,好像还有肛交。后来教练解释说这是这个小姐不愿接客,就由几
个男人对她进行开导和教育,现在放给我们看,显然是杀鸡给猴看的味道。
下午实习的时候,梅子竟也来了,她是来现身说法的,自己讲了虽然无意地
签了同意肛交的合同,可最后并不情愿,结果受到俱乐部的惩罚,后来在教练的
引导之下,终于学会了肛交服务,并服从公司的各项规定等等。她讲完还跟教练
做了性交表演,当中还向我看了几眼,我却见她的眼眶里分明有泪水在流。
还有一个是那个自称是女刑警的,她也讲了以前卧底办案,误进公司,最后
也被培养成为一个名妓的经历,她现在已经做到了领班呢。后来她也和教练做了
表演,是狗趴式的那种。再到周末,又去上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同室的姐妹
都有些疑心,但我周日回去前都是洗完澡的,脂粉不施,她们普遍以为我交了男
朋友呢。
到周六晚上,妈眯给我派了一个钟,却是要到九楼麻将室。我知道电梯是不
到九楼的,就问妈眯怎么走。妈眯说:" 你上到顶楼后穿过走廊坐那边的电梯下
去就是。要穿上衣服,因为那边不是公司特区,普通的客房而已。" 又点了另一
个小姐和我同去。
我很奇怪,以前从来没应过这样的钟。那小姐我不是很熟,聊了两句就没话
了。下电梯的时候还有不少女孩一起,她们都穿着很短的连身裙,高跟鞋,一看
就知道她们是地下室的下等妓女,那衣服是统一的,只是颜色不同。到麻将室的
时候,竟有六个妓女和我们是同路,她们跟我们点点头,退在后面,我们就敲门
进房了。
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打麻将,其中一个带着一个女人坐在旁边,其中有一个
居然是华哥,见到他我顿时愣在一边。同来的那个小姐叫了一声华哥,又和其他
人点点头,径直走去跪坐在另一个男的旁边,接着那六个妓女也进来一字排开,
跟客人问了好。我还愣着的时候,华哥向我招招手,说:" 莹莹,你还愣着干什
么,快过来!" 我才到他身边跪坐下来。
现在桌前四个男人只有一个没有姑娘陪了,华哥对他说:" 这六个姑娘都是
这里最漂亮的了,你自己随便挑吧。"
那男人看了看,挑了一个长得娇小的女孩,那女孩就过去跪坐在他身旁,可
他的眼睛却还瞟着另一个比较胖的女孩。华哥见此情景,就笑了笑,说:" 怎么,
还不够?那就都留下吧!怕你玩不动吧。"
那男人红了脸,懦懦地说不出话,华哥就说:" 这样吧,反正她们都来了,
我们每人都再挑一个,怎么样?"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男人的赞同,那个一开始就在座的女人似乎有点不自在,
她看了看她的男人,他却像没看见似的,挑了一个高挑的妓女。其他两个男的都
选完了,华哥也从剩下的两个女孩里选了一个,又丢了一张50元的钞票在地上,
说是今天不用你了。那妓女高兴地跪下捡起钱就走了。
男人们好像在谈什么生意,我们就伺候着牌局,有的时候还替把手,那个妓
女很小心的样子,抢着活干,我在那里几乎没什么可做。华哥的手气好像很差,
几圈下来就输光了筹码,他说:" 好了,我也输光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后来
的四个小姐就做筹码,谁点一炮他的小姐就脱件衣服,自摸三家脱,赢家闲家没
事,只脱不穿,怎么样?"
这提议得到了男人们的拥护,那先来的女的也笑着叫好,几个妓女却娇滴滴
地发贱说:" 你们男人真坏。"
华哥的手气还是不好,又是几圈,他的" 筹码" 就脱光了,裸着身体面对那
两个男人的目光。原来她们下等妓女穿的是贴身的短裙,里面有乳罩、三角裤,
下面是鞋袜成双的,一共是七件。这时其他的妓女,都只脱了鞋袜、罩裙,带女
人来的那个客人甚至还留着一只袜子。那先来的女人叫什么" 丹丹" 的,意犹未
尽地指着我说:" 华哥还有一个女人呢,接着玩吧。" 和我同来的小姐陪的客人
显然是公司里的,他劝大家停了,却没有人听,丹丹这时却发现了那个裸体的女
孩屁股上有一个印记,就让大家看。
原来竟是一个印章,上面是" 检疫合格" 竟像牲口一样地打在了一个漂亮姑
娘的身上。